兔腿其实并不大,裴泽珩三两口便能吃掉,但小姑娘不一样,她那小米牙都是一点一点啃咬的,裴泽珩纵容着她,也一点一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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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胃口小,与裴泽珩分吃了一条兔腿,外加吃了些狍子肉,便有些饱了。
裴泽珩拿着小手帕一点一点替小姑娘擦掉手上的油腻,但这样很难洗干净,最后他是抱着小姑娘到一旁用皂荚洗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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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醉鬼看着被男人洗得白白净净的小手,好奇的张了张手,大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似乎十分惊奇。
裴泽珩忍不住轻笑,他将小姑娘打横抱起回到篝火前,坐下后他柔声道:“乖宝可还要吃?”
小人儿摇了摇头,声音软软糯糯的,“不要。”
裴泽珩搂着她按了按微鼓的小肚肚,但又唯恐吃烤肉会发腻,硬是哄着她吃掉小半碗红豆薏米粥。
吃完红豆薏米粥的温舒舒再也不肯吃了,裴泽珩这才放下银勺,一边替小姑娘揉有些饱胀的小肚肚,一边吃着裴安送来的狍子肉与兔肉。
温舒舒吃饱了就乖乖窝在男人怀里看着男人吃,她毛茸茸的小脑袋靠到男人胳膊上,眨巴着大眼睛盯着男人吞咽上下滚动的喉结。
一动一动的看起来有趣极了,喝醉的小醉鬼小手蠢蠢欲动,她悄咪咪的伸手摸了摸,这一下,男人登时停住不动了。
小奶猫变成小醉猫,那也一样是调皮得紧。
她见男人不动,居然伸手又捏又揉。
裴泽珩的身子猛地僵住,不可自抑的深咽,敏感脆弱的喉结顺着小姑娘滑嫩的小手滑动。
小醉猫见男人的喉结在自己手中滑动,像是得了玩具一样,玩得越发起劲。
裴泽珩倒吸了一口气,一把抓下小醉猫的小毛爪,恶狠狠(温温柔柔)咬了咬。
小醉猫被当场抓个正着,却半点不见愧疚,反而无辜的看着男人,她小嘴撅起,嘟嘟囔囔的,“窝还要玩……”
不安分的小醉猫动了动被男人捏住的小毛爪,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凶巴巴的指挥着男人,“泥快放开窝……嗝……”
裴泽珩看着不安分动来动去的小醉猫,黑眸幽深,他倾身附到小姑娘粉嫩的小耳朵旁,“乖宝想玩什么?”
小醉猫似乎被男人问倒了,她歪了歪小脑袋,似乎在思考。
过了会,她动了动小身子,娇声抱怨道:“棍棍……硬……”
这般说着,她还想伸手找。
裴泽珩深吸了一口气,捏住调皮的小毛爪,狠狠吻住了那张红艳艳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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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小姑娘今夜喝了酒,所以就没有给她喂药,裴泽珩轻手轻脚替小姑娘擦了擦小脸跟小手,便拥着早已困得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小姑娘睡下。
小姑娘今日活动量极大,他不愿再折腾她了。
营地里的篝火渐渐熄灭,只剩下一点点火光,有虫鸣与流水声交叠,月上枝头,正在巡逻的一队士兵突然听到一声沉闷的“砰”。
一连几人瞬间警惕举起手中的武器,低声喝道:“谁?”
离得不远睡在帐篷里的暗一也瞬间惊醒,他抱着剑刚想起身,便听得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
“无事,你们继续巡逻。”
原是王爷,巡逻的士兵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