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 粘人精扁了扁嘴, 大眼睛水汪汪的直勾勾的看着男人,委委屈屈道:“呜呜……你凶我……你坏你坏……”
得了,粘人精与娇气包是一体的。
裴泽珩拥着娇气包背靠坐在马车壁上,他一手揽住娇气包的细腰固定住免得她发小脾气折腾不小心掉下去,而另外一只手便捏了捏娇气包软乎乎的小脸。
“那夫君让你凶回来,可好?”
温舒舒闻言嘟了嘟嘴,当真如小奶猫般凶了回去,嗷呜一口咬住了男人的下巴。
至于为什么总是咬下巴,那……自然是对这张俊脸舍不得下口呀!
她力气不大,露出小白牙叼住男人的软肉磨了磨。
但她那小白牙吃惯了精细之物,实在没什么力气,裴泽珩纵容着让这个来着月事身子不舒坦的小人儿发泄。
待小人儿发泄完,他才顶着个小牙印吻了吻小人儿红润的小嘴。
医书上有说来月事时女子情绪都较为敏感,前一刻暴躁烦闷,下一刻就可能伤心落泪,且如今小人儿又离了家人,正是思乡情浓之时,因此情绪极为反复无常。
这种症状在小人儿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她看着男人下巴上的小牙印,愧疚的对了对小手手,眼眶泛红,吸了吸小鼻子呜咽道:“呜呜……对不起夫君……舒舒不是……嗝……故意的……”
如此反复的情绪极为折磨人,但裴泽珩哪有怪罪的份,他都快心疼死了。
他抱紧小人儿,亲吻摩挲着小人儿泛红的眼尾,低声轻哄着。
“夫君知道乖宝不是故意的,不用说对不起……夫君愿意给乖宝咬……不疼的……嗯?乖宝不哭了……可好?”
男人极为耐心,终于哄得小人儿露出一个笑脸,裴泽珩此时方知博美人一笑有多艰难,但他甘之若饴。
*
这些日子裴泽珩是痛并快乐着,小人儿太过于主动,两人亲亲密密的,过得极为快活,但也有他烦恼的时候,那就是亲密得多了,总会有擦枪走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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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得多了,他总会怀疑自己以后的能力,以后还能否让小人儿过得快活?
这事关男人的尊严,为此他忍痛减少了自己的福利,殊不知待小人儿月事走后,他已经没有福利了,且后面还要主动争取。
看着小姑娘那疑惑的小眼神,还想等着小人儿主动的裴泽珩暗道自己失策了。
*
裴泽珩曾承诺过带小姑娘一起骑马的,他自不可能失信。
但赤电真的是一匹极为勇猛且刚烈的马儿,即便有他在场,他也不敢保证不会发生意外,因此今日夕阳西下众人扎营时他便带着小人儿来与赤电熟悉熟悉。
此前他也曾带过小人儿过来看了一下赤电,但那只是一会儿,小人儿与赤电不可能一下子熟悉起来。
看过一次赤电的温舒舒再一次来到赤电面前,恐惧感减少了不少。
但她仍伸出小手手揪着男人的衣袖,整个小身子半躲在男人身后。
裴泽珩便宛如一把盾牌保护着后面那个娇娇软软的小人儿。
小姑娘躲躲闪闪的小模样怪可爱的,裴泽珩弯了弯唇,大掌朝身后一抓便将小姑娘提拉到怀里来,但小人儿长得娇小,两人身高差距委实大了点,裴泽珩微一用力便让小姑娘站在自己脚上。
温舒舒一脸懵懵的抬起头看着男人,身后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