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给出了一个大大吉祥的日子,便是今年的五月二十五,据说这天结婚的人今生都会恩爱如初,甜甜蜜蜜!”
五月二十五?还是今年,要知道今日已是三月二十九了!
温家人皆是一惊,大越订亲之后到结婚大多要一两年时间,且温家人可舍不得这个小娇娇了,还想着多养在府中几年,舒舒可是才及笄啊!
但王爷他竟是想今年便完婚 ,不到两个月时间,且不说温家人舍不舍得,便是外界的流言蜚语,他们可舍不得自家小娇娇受累。
当下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大好了,感情前边的只是一个诱饵。
而屏风内的温舒舒也是白了脸,想起这些天里他对自己的甜言蜜语,原都是假话罢!
他就是想占自己便宜的下流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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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舒鼓着一张小脸,心里憋着气,眼角已是微微湿润,当即便想站起身离去,她才不要嫁给这等虚情假意之人!
屏风里传来微微急促的呼吸声,还带着椅子被拉扯的摩擦声,裴泽珩听得心头微微一紧,他心知真正的考验来了。
当即他站起朝温家夫妇行了一礼,低声道:“此事有因,还请温大人温夫人温兄听我一言!”
温大人与温夫人对视一眼,皆明了对方眼中的无奈,只得点头应下,温长青张了张嘴,心里实在不情愿。
“此为要事,还请温大人挥退众人。”
如此,房中只余温家三人以及裴泽珩与裴安,屏风里的温舒舒心底有气,本也想离去,但听得男人的话,犹豫之下,翠绿姑姑已是将两个想要偷听的小妮子拉出门外,只余下温舒舒一人。
“边关曾来信,许是六月匈奴会南下!”
在场之人皆是一惊,匈奴可是大越的世仇,匈奴是游牧民族,民风彪悍,时常入侵大越,因此每一个大越子民都对匈奴有天然仇恨。
边疆与匈奴接壤之处,不知洒了多少儿郎血,又不知埋了多少儿郎白骨。
当下温侍郎也不顾儿女情长,追问道:“王爷此话当真?”
裴泽珩肃着脸,一身气势凶悍摄人。
“前年开始,匈奴疆土便开始缺水,待得今年,更是一滴雨也不见下,春天本该万物生长的季节,边疆有些地方却已是寸草不生!”
裴泽珩一一扫过面前神情凝重的几人,继续道:“匈奴缺衣少食,届时必定会盯上土地肥沃的大越!”
温舒舒听着外边男人沉重的描述,心情也一下子灰暗下来。
文人与武人虽有鸿沟,却也是一样爱国爱民,忧国忧民。
裴泽珩看着已面带忧虑的温家人,沉重的心情微微开朗,即便再来一次,战争依旧是他不愿看到的,因为那意味着又有大越好儿郎死亡。
“因此,我方想求着早日与舒舒成婚,届时我想带舒舒一同去边疆!”
男人语气郑重,将还在忧国忧民的温家人震醒。
“王爷,这怎可?”
裴泽珩自是知晓温家人会对此抵触万分,他也不愿舒舒去边疆,暂且不说那边的饮食起居,便连那边的气候,她这个小娇娇哪里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