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这东西无色无味,拿银子也使不出。
等等,无色无味,无法检验?
崔芜心念微动,非但没将这回失败的溶液丢了,反而命人收藏在地窖里。
“小心点,这东西有剧毒,”崔芜反复叮嘱阿绰,“收好后,立刻洗手更衣,换下来的衣物不要了,全都烧光。”
“再告诉府里下人们,惜命的,离地窖远一点,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阿绰心知自家主子精通药理,只当她做出了什么稀罕毒药,忙接下吩咐办事去了。
制药过程不顺,崔芜心情难免不顺,琢磨着给自己找点什么乐子。
恰好这时,秦尽忠来报:“孙郎君身体好转,前来向使君辞行。”
崔芜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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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乐子自己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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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孙彦的病势反反复复了一个多月, 直到秋收结束,关中被来自北境的寒风催逼出今年第一场冷雨,才逐渐好转。
待得能够下床行走, 已是这一年的十月尾声。
康复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求见崔芜, 向其辞行。
崔芜算了算时日,总共拖了两个月,等孙彦回到江南, 最快也进腊月了。想来, 贾翊和陈二娘子那边该布置的都布置好了,该安排的人也送到孙景身边。
是时候放孙彦回去了。
是以,崔芜并未作梗,十分痛快地应允孙家人南归。连孙彦要求面见自己辞行的要求,也一口答应。
当然,不是没条件的。
“先前所言茶引之事, 还请孙郎牢记在心, ”崔芜笑眯眯道,“来年互市, 若是没有江南的茶叶, 可谓美中不足,令人遗憾。”
孙彦死死盯着她的脸,似是要将这副精致眉眼一笔一划地刻印在瞳孔中。
他一病月余,最严重的时候高烧不退,好几次以为撑不过去。
原以为崔芜便是再恨他,生死一线之际,总该探望一二。谁知这女人竟是如此心狠,一次也没露过面。
再一次地, 孙彦咬牙切齿地想,她的心肠到底是什么做的。
“为什么?”他实在忍不住,一意要求个明白,“我为你顶撞父亲,为你冷落妻房,为你远赴北境,你就没一点感动?”
“你总记着我待你不好的地方,就没想过我的好?你初入孙府,是谁手把手教你写簪花小楷?你身染风寒,是谁用自己的人情去请远在杭州的名医?” W?a?n?g?阯?发?b?u?Y?e?ì????????e?n?2?0?????????????
“你闯下大祸,险些被父亲杖毙,又是谁替你求得情?”
“这些,你怎就不记得!”
他这边是一字一句血泪肝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