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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又是延昭先开口:“我的命是你救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一路追随崔芜的汉子们跟着应声:“我们都听你的,你说如何就如何。”
新兵们大多是流民出身,若非走投无路,谁愿意背井离乡?长时间的艰难跋涉与命悬一线足以磨平棱角,又未曾历炼出老兵的油滑泼蛮,听旁人这般说,便跟着道:“若真能叫咱们过上好日子,听你的又何妨?”
崔芜:“既如此,从今日起,所有人开始为期半月的特训。放心,我会同你们一起,该吃的苦头,一分也不会少。”
新兵们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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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啥玩意儿?
崔芜说到做到,负重跑、往返跑、蛙跳、站桩,各项基础体能训练一一安排上。她自己也跟着一起做,虽然体力比不上男子,时不时得休息一二,可没多会儿,又能看到她出现在队伍中。
领头人陪着一起吃苦受罪,很好地抚平了新兵们被迫摸爬滚打的怨气。期间,延昭和丁钰不止一次劝说崔芜:“差不多得了,都知道你是个姑娘家,没人跟你较这个真,头两回做做样子,后面能歇则歇,谁还强着你不成?”
彼时崔芜背着十公斤的重物,刚马不停蹄地跑完五公里,整个人喘成漏气的风箱,坐地上狂灌凉水。
顺带一提,在崔芜的强烈要求下,营中一应饮水都换成烧开的滚水,伙头军几口大灶成日里不熄火,专门给将士们烧水喝。
崔芜抹去嘴角水渍,只反问了丁钰一句:“来日战场相见,敌人会因为我是个女人就刀下容情吗?”
那大约是不会的,丁钰不吭声了。
崔芜喘息片刻,起身加入蹲马步的队伍。
新兵营的动静瞒不过狄斐,头两回操练时,他特意带着副将站在高处,就为了看清这支临时拼凑出的杂牌队伍有多少斤两。
副将亦是久经战阵之辈,并不把崔芜这点阵仗看在眼里:“打仗可不是过家家,以为这样就能拿下陇州?真是痴人说梦!”
狄斐难得不曾面露讥讽:“你只看到这些?”
副将不解:“将军的意思是?”
狄斐扬起下巴:“她漂亮吗?”
副将循着他的指点望去,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只见晨光下,崔芜半边脸孔氤氲在若有似无的金色烟气中,左颊处的疤痕尚未完全消退,近看依然有两道深色印子,却丝毫不损她的艳色。
她与一众新兵一起蹲马步,嘴唇紧抿神色专注,眉眼精致得不可思议,随手勾勒就能入画。
副将没法昧着良心:“郡主若不漂亮,这世上也没有美人了吧?”
“一个漂亮的美人自有底气,哪怕什么不做也能富贵安稳地过完一生,”狄斐说,“只要她甘心攀附男人,安分守己,没几个男子舍得伤害这样的女人。”
副将设想了下,如果崔芜像旁的女子一样婉转妩媚、曲意逢迎……不行,骨头要酥了。
“那女人有着绵羊的外表,偏偏生了母狼的心胸,”狄斐低语,“我很好奇,野心能不能催生出虎豹的爪牙?”
副将没听懂自家将军的话,但他也是行伍多年,练兵经验极为丰富,一眼瞧出不对。
“像她这种操练法,不可能干得过王重珂,”他收起不合时宜的心猿意马,就事论事道,“训练腰腿力气是对的,但练得再好,也是头骆驼。王重珂再不济,那也是久经战阵的将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