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爱人。但他得先让她知道,他正在爱她,不能让她一无所知地继续误会下去。
她哽咽着说道:“对不起。”
祝静恩隐隐约约听见一声微不可察地叹息,几分无奈几分心疼。接着赵崇生说道:“我不要道歉,我只要你爱我,要你承认我们是恋人。”
“我想你能听明白,对吗。”
赵崇生的话语像是砸进她心湖的巨石,激起滔天的浪花。
可是又担心浪潮退去后,只剩下难以找寻的印记。
祝静恩一直对自己的认知清晰,她是被重新组建家庭的父母丢掉的小孩,是父亲用来讨好豪门的“工具”。之所以会被赵崇生带回庄园,供她衣食无忧的学习和生活,也是因为他人好,而不是因为她有多么优秀。
她和他能够维持现在的关系,也是她强求来的,怎么能贪心地奢望更多。
她记得自己的出身,记得自己最开始只是一个厚着脸皮寄住进别人家的学生。明明没有任何关系,对方却毫无怨言地养了她五年。就连她以为是父亲打来的生活费,实际上也全都来自赵崇生,甚至他还要想尽方法维护她的自尊。
她也明白越是顶级的豪门,对另一半身世的要求越严格。
“我可以吗……”
可以作为您的恋人吗……
祝静恩的声音好像同她的脑袋一起,几乎要低到尘埃里,“可是我们身份差距就像云泥之别,一点也不门当户对。”
赵崇生把她拥进怀里,抱得很紧很紧,好像要将她嵌进身体里一般。落在她眉心的吻却是那样轻柔珍视。
“乱说。”
“放在我家里养大的,怎么不是‘门当户对’。”
祝静恩的鼻尖忽然一酸,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接连落下。
原来,她始终介怀于心的事,在他的心里从来不曾存在过。被身世困住的,原来只有她一个人。
赵崇生手中那张手帕彻底被打湿。
她的眼泪好像怎么也掉不完,他干脆把丢掉帕子,吻了吻她的眼尾。牵着她的手沿着他的衬衣缓缓向下,最终停留在衬衣与西裤的交界处。
“还要吗,Greta。”
她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也不忍让她继续困在这样的情绪里,只好想其他方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祝静恩重重点着头。
与她而言,此刻她是那样需要一个方式来确认他的存在,以体温与气息,以彼此趋近一致的心跳,来确认这一切都不是梦。
淋漓过太多次,因为佩戴尾巴而偏到一侧的单薄布料,早已兜不住大量的...变得透明。
赵崇生的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脖颈,紧实的腹肌贴着她的后背。
窄窄的被撑开,明敢点反复碾压。
桦木和橡树苔的味道带有一种萧索感,此刻却再度与她身上的睡莲甜香纠缠在一起,混合成更为艾妹的味道,萦绕在两人周身。
每寸皱褶都被抚平,祝静恩吃撑到想吐,她无力挣扎,只能感觉到身体里不属于自己的部分更加凶残,像是要将放置延长的时间全部都亲自补回来。
而感受比起玩具更为夸张,铺天盖地地占据着她所有感官。
赵崇生低头亲吻着她两边蝴蝶骨中间的位置,像是电流贯穿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