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静恩咬了咬唇,避开他的目光,声若蚊吟:“Vagina.”
她好像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事实上不只是“有点”,四肢酸痛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腰也很不舒服,而更严重的地方似乎肿了起来,挪动蹭到时就火辣辣的疼。
这些都在证实着,昨晚进行过一场多么剧烈的运动,而不是虚无缥缈的梦。
她心底忽然觉得很高兴,欣喜的情绪无声蔓延着。
赵崇生让她在床上躺好,从床头柜上取过一支药膏,“检查过有些撕裂,现在再上一次药,能让你好受一点。”
药是管状的凝胶,挤在他的指腹涂上患处,微凉在指腹和患处的温热之下慢慢融化。
他的神态专注,仔细地替她涂药。这样严肃的场景,可她却产生了反应,分明感觉到融化的药膏与潺潺流动的晶莹混合在一起。
她难为情地偏开脑袋,却怎么也无法忽视上药产生的感受,咬着唇不让声音泄出。
赵崇生好整以暇地垂眸看着眼前的景象,“看来Greta需要塞子堵住才行。”
“想让我把你抱到镜子前,看着自己是怎么被堵上的吗?”
祝静恩发烫的脸陷在柔软被子里,摇摇头。
“摇头做什么。”
“它分明告诉我,Greta很期待。”
赵崇生云淡风轻说着,却让她要羞死了,把脸埋在被子里,直到快要缺氧才被他捞了出来。
他的话语更加催化她的反应,完全无法将药涂上去。
他似乎是预料到这个结果,慢条斯理地拭了拭手,将指尖的擦去。
祝静恩看着他的动作,问道:“不涂了吗?”
“过一会再涂。”
现在这个状态,完全无法继续进行。
赵崇生整理好她的睡裙,扶她靠坐在床头,而他坐在床边与她对视着。
她隐隐觉得,他有话要对她说,下意识地绷着脊背,坐得很直。
他看着她悄悄抬手按了按后腰的动作,取过旁边的枕头垫在她身后。
枕头比床头软包更松软些。
“抱歉,Greta。”
赵崇生嗓音沉缓,“我对你隐瞒了我身体的真实情况。”
祝静恩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身体情况指的是什么,她确实没有想过他身体已经恢复了。
“意思是您身体恢复后却没有告诉我吗?”
“它从未出过问题。”
祝静恩闻言愣了愣,随即眉眼微弯,“我接受您的道歉,但其实我很高兴您从未出过问题,不用因为缺陷而难受和烦恼。”
曾经她时常担心,那样完美的人能否接受自己在这方面有障碍,如果提起相关话题,是否会让他感觉到不适。
真好,原来那些事情都没有发生。
赵崇生凝望着她,许久都没有说话。
“你似乎,总能原谅我。”
“什么?”她没有听明白。
大多数时候总是她在犯错,是她需要他的原谅,她不太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他移开视线,淡淡说道没什么。
祝静恩看着他的侧颜,想了想鼓起勇气说道:“但我想知道您之前不告诉我真相的理由,可以吗?”
“我无法确认小侄女的心意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