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这样说,可是怎么看着也不像是“不罚”的样子。祝静恩警觉地嗅到危险,眼睛睁得圆圆的,挪动着朝另一侧退去。
赵崇生长臂一展,轻易扣住她的腰把人拉过来。
他身上柔软材质的睡衣,此刻却丝毫没有减弱他周身冷硬的气场,暖色的灯光从他身后照过来,让他深邃的瞳孔更加晦暗。
“您……”
祝静恩刚说出一个字,就见赵崇生俯身牵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吻了吻。
她顷刻失去所有挣扎,顿在原地,像是被盖下封印的标记,只能愣愣地看着他。
赵崇生似是哄诱一般,低声道:“乖,待会儿再喊。”
他牵引着她的双手穿过推弯,而后在心口十指紧扣,由他单手捉住。她被控制着,动不得挣扎不得,完完全全在他面前打开。
他的视线仔细描摹着她此刻的模样,偏过头,亲了亲她的小腿肚。
祝静恩在感受到他柔软的唇贴在她小腿皮肤上的瞬间,就不受控地嘤咛出声。
她垂眸就能看见他手臂上的青筋,与自己分开的推,视野里捕捉到的画面实在太……
这样的姿态几乎就像是一个供他采撷的器具,可却是他在服务她。
她不得不承认,她是那样为赵崇生着迷,他的脸就是对她最好的萃琴产品。
赵崇生喜静,这栋别墅的每一处都做好了隔音,更不用说他的主卧室。
她听见她的声音在寂然无声的卧室里回荡,几乎不像是她了,软得像是小猫呢喃。这是继她的柔韧性之后,第二件让她惊讶的事,而这些都是因为赵崇生。
“Greta今天比平常更热。”
祝静恩知道他说的不只是她因为发烧而升高的体温,还有不断缴井的里边。
她张口想说什么,声音却直接溢出唇畔。
在她与赵崇生建立关系之前,在她被禁止擅自使用玩具与手指之前,她只要中指和无名指就足够,可是她变得贪心了。
赵崇生的手比她大那样多,食指中指无名指,每根手指都比她修长,指节的存在感也更为明显,常年握枪留下来的茧微微粗砺。
他指尖的温度,逐渐与包裹着他的温度变得相同。
她听见不远处床头柜上,他摘下来的那只天价腕表秒针转动的声音。精密机械发出的微不可闻的“哒哒”声,仿佛是他探索的节奏,相伴着汩汩水声。
“下次在天花板上装面镜子,让Greta也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好不好?”
赵崇生的目光蓄着太多炽热与欣赏,像是在赞美属于他的最完美的艺术品。
她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摇头。呼吸越来越急促,神经像是紧绷拉伸成一条细细的丝。
宽肩带睡裙的领口本就宽大,早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白皙被她的肩膀和膝盖挤压着。
或许赵崇生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也更清楚她的每一个小习惯。他知道她喜欢和他贴脸颊,也知道让她意识模糊的开关在哪。
祝静恩的双腕仍然被把控着,无法环住他的脖颈,也无法用腿环住他的腰。
他们之间的接触实在太少,她渴望他的体温和怀抱却无法拥有,只能一次一次下意识地挽留他的指尖。
他似乎轻笑了一声,沉沉的嗓音裹着厚重的欲,“My drenched Greta.”
祝静恩呜咽着,感受着骤然弯曲的指节,足尖绷直。
他失去正常节奏的呼吸,被淹没在她不成调的声音里。他却没有就此罢休,墙纸地要让她进入状态,让感受将她覆灭。
意识模糊之际,她听见赵崇生的嗓音近在她的耳边。
“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