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小会的时间里,她的心思千绕百转,几乎要想到自己该怎么样搬出庄园。
赵崇生低头咬了咬她的唇,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用力将她压向他。重重咬着她的唇,撬开她的齿关,攻城掠地般侵占她的呼吸。吸吮着,纠缠着,厮磨着她的舌。
她口中的氧气被他尽数掠夺,晕晕乎乎中听见他的声音。
“用吻来堵不想听的话,我不记得我曾这样教你。”
祝静恩嘴巴瘪了瘪,又要掉眼泪。
在她想来,这句话之后就真的要跟上她不爱听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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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崇生眼底划过几分不甚明显的笑意,宽大的手掌托住了她的脸,“就算是坏孩子也没关系。”
“我甚至希望你不用那么听话,调皮一点叛逆一点也可以。”
“只要你不做危险、伤害自己的事,在N市这个地界里,我总归护得住你。”
祝静恩的手无措地蜷了一下,她几乎忘记眨眼,眼泪在眼眶里摇摇欲坠。紧紧地注视着他,不放过他任何一丝表情,努力确认着他的这句话是否带着“玩笑”的意味。
可是没有,一点也没有。
在祝静恩的记忆里,从小到大身边所有人都在教导她要独立要听话,要像她的名字那样学会安静学会感恩。
一旦她犯错,父亲会在饭桌上骂她和她母亲一样,再指责母亲没有教好她。或是她没有取得理想的成绩,会把她的书包丢到门外,告诉她“别念了”。
这些回忆,是融进她血液里的恐惧感,是造成她变得缄默、拧巴、不愿意表达的主要因素。
从未有人如这般告诉过她,可以不用那么听话。
就像是一双无形的大手将她稳稳托起,和她说,“有我在,你可以再往边缘试探一些、可以再大胆些。”
心脏仿佛被灌满没成熟柠檬制成的气泡水,酸涩的同时不断翻涌着雀跃的泡泡。
祝静恩看着他问道:“您不会生气吗?”
“无伤大雅的情况下不会。”
这个范围太模糊,毕竟她将发夹当作领带夹,他也不生气。她实在很难确认,什么时候是他认为要生气的情况。
她想不明白,不自觉地蹙眉。
赵崇生抱着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能坐得舒服些。
“Greta,今天是因为什么受到惩罚?”
“耽误您的工作……”
不守承诺、喝酒还夜不归宿。
但她没能把剩下几条说出口,就见赵崇生皱紧了眉头,“你认为我是因为这件事生气?”
她讷讷地小声反问:“不是这样吗?”
“我想我应该再罚你一次,你并没有意识到你的错误在哪里。”
祝静恩那张病恹恹的小脸猛地变成小苦瓜,埋进他的胸口假装没听见,连忙将剩下几条原因也说了。
赵崇生的眉头这才松开些,把她的脑袋重新捞起来,和她对视着,“我想你现在能明白了,是吗。”
祝静恩觑着他的脸色,试探问道:“只要不伤害身体,不违反原则问题,您就不生气吗?”
“你可以这样理解。”
祝静恩把脸颊贴在赵崇生的脸侧,又有些想哭了。
Derek先生从来不会撒谎,他既然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