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配合地探头往里看了一眼,“是老婆的衣柜。”
“我说的是这个吗!”许星愿不敢置信地拎起两件薄薄的布料,“这些玩意儿是什么?!”
顾年脸都不带红的撒谎:“是老婆的内衣。”
许星愿:“……”服了。
许星愿上次打开这个箱子的时候,里面的“物种”还没那么丰富。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顾年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还是刷论坛看见许星愿和别人组cp,还那么多路人狂磕,大喊着“太太产粮太好吃了!”
顾年表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实则心中的醋坛子早就打翻了。
顾年:“可以下一次再穿。”
“不穿!这不就两块布吗?不然你穿给我看?”
许星愿把手中的布料,扔到了垃圾桶里,开始给顾年做思想教育了。
“前辈,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顾年反问:“那我是什么样的?”
许星愿绞尽脑汁:“很高冷,很禁欲,不像是会有邪恶想法的人,总之很像什么花来着……”
顾年提醒:“高岭之花。”
“对!”许星愿眼睛一亮,“就是高岭之花!你以前明明是高岭之花来着……”
顾年简单两个字,就打破了许星愿对他的刻板印象。
“装的。”
许星愿哑然了,明明是如此简短的两个字,却那么有力,竟然让许星愿无法反驳。
“今天就这件吧,”顾年用指尖拎出来一件黑白女仆装。
“不要!”许星愿拒绝了。
但……拒绝无效。
最终,还是被穿在了许星愿身上。
并且,穿了不止一次。
由顾年亲手掌控。
许星愿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手剥笋,又像一个手办娃娃。
顾年果然是记仇的,他捏着许星愿汗淋淋的下巴,用那双完全变红的眼睛,紧盯着许星愿,声音沙哑地开口道:
“星愿,我说了几次‘过来’?”
许星愿这个时候,意识已经完全不清晰了。
顾年有那么多手段,他将许星愿从漩涡中拉出来,逼着许星愿回答问题。
被折磨到极点的许星愿,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哭腔。
“两、两次。”
顾年笑了,“好孩子。”
他嘴上夸奖许星愿,动作却并不客气。
到了后面,许星愿不仅是手剥笋,又变成了煎饼,视野不断变化,如同下雨一般,雨点密集,连绵不断。
又像是落入了一片温热的海水,顾年的手却很凉,产生了两种极端。
等许星愿头脑稍微清醒一点,他迷迷糊糊地仰头,对上了顾年血红色的眼睛,忍不住地想:
“啊,顾年又在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看了。”
属于吸血鬼的尖牙抵上了小腿,顾年不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许星愿看。
在意识沉浮之间,许星愿听见自己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可以。”
……
……
……
第二天,等许星愿睡醒后,床头放着一杯蜂蜜水。
他艰难地爬起来,拿起蜂蜜水,一饮而尽。
顾年知道许星愿今天就要走了,虽然还是很不舍,但依旧和大家一起将许星愿送到了传送光门处。
医生看见了许星愿脖颈间的痕迹,微微挑眉:“星愿,你被蚊子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