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骁雪跳下床,跑过去捡起纸条,看到上面的子:
【池骁雪,凨凪凮夙。 】
这写的是什么意思呢?池骁雪嘟囔着,她就认识自己的名字。
“池骁雪,你是不是看不懂?你开门,我给你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姜言弋在门外又敲了敲门。
“这几个字读,feng zhi feng su,意思是,你是住在我心里的人的意思。”
姜言弋坐在小书桌前的椅子上,认真指着上面的几个字读给她听:
“你看到了吗?我这里写的是池骁雪,不是白以冬或者别的谁,证明我心里的人,从始至终都是池骁雪,明白了吗?”
“有一点明白。”池骁雪抱着电子狗坐在床上:“又有一点不明白。”
“我老婆是叫池骁雪,我一直在找的人也叫池骁雪,你明白了吗?”
池骁雪小鸡啄米般地点头:“那你这样讲的话......我就更是不懂了。”
姜言弋费了很多口舌,才让她明白,她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人,她失去的那段记忆应该就是和他在一起的那段记忆。
虽然不知道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姜言弋很肯定地看着她的眼睛说:“你一定就是我要找的人。”
得知真相的池骁雪有点茫然和错愕,她怎么可能就是白以冬......不对,她怎么可能会是姜言弋的老婆呢?
开什么玩笑?
还是姜言弋真的彻底疯癫了,失去老婆,就随便抓个人当老婆呢?
但是姜言弋的老婆之前说过她是植物人,这点确实又是和她的经历对得上的,而且,她失去的那段记忆......
池骁雪突然想起什么,一下子跪坐起来,她直起身体,急切地说:
“姜言弋,我想起来一件事。
就是之前我和小白去音乐节的时候,我记得我好像曾经说过一句话。大概是,我陪着你一起跳什么的,大男人不要害羞,如果你觉得不自在,我们就不玩了。 ”
她瞪着莹润的褐色瞳孔看着姜言弋:“我以前有和你说过这样的话吗?”
“有的。”
姜言弋很肯定地回答:“那次是学校迎新晚会,表演最后一个节目,许多人都冲到舞台上去一起跳舞,主唱的学生邀请我们上台,我有些害羞,你就对我说了这样一番话,你说没关系,你陪着我,如果觉得不自在就不玩了。”
“这种事你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池骁雪望着他,眼睛眨动几下,似乎还是有点不可置信。
这本身是一件很小的事啊,过去这么几年了,怎么会连说过什么这种细节都记得。
“因为你不在的这几年,这些事被我反反复复想了许多遍,期盼着能找到一些你离开的蛛丝马迹。”
哪怕姜言弋就坐在面前,温柔认真地说着这样的话,池骁雪还是像做梦一样觉得不真实。
她如果是姜言弋的老婆,那么小白就是她亲自生的。
怎么会?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怎么会突然有了一个那么大的女儿?
池骁雪把短发揉乱,紧紧地抓着电子狗,坐在床上茫然无措的模样,看起来像一只刚和妈妈走失的小兽。
姜言弋伸手帮她把弄乱的头发抚平,用很轻的声音问:“小雪,你在家里的时候,爸爸妈妈是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