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强的占有欲,她喜欢的东西,就全部搬进自己的房间里。包括但不限于姜言弋的书籍、枕头、毛毯、羊皮短靴,以及小白和张老师的东西若干。
总之就是,要是什么东西突然找不到了,十有八九就在她的房间里。
还包括懒惰,不爱学习、但善良、敏感,富有同情心等特质。
把能想到的全部写出来,姜言弋最后把这些特质一一和白以冬对应,有的能对应上,比如她们都不爱学习,都精力充沛,都对种植感兴趣。
有的又是完全相反的。
就拿占有欲这件事来说,白以冬就从没表现过对他有太强的占有欲。
记得有一次晚上学院聚餐,姜言弋和同系的一个女老师恰好住在同一栋楼,聚餐完以后大家一起往回走,走着走着就只剩下他和那个女老师了。
那晚大家又多喝了一些酒,在下台阶的时候,女老师没站稳,脚下踉跄。姜言弋下意识伸手扶了她的胳膊一下。
这一幕恰巧被在楼下散步的白以冬遇到,那会儿白以冬已经怀孕了,挺着孕肚手里拿着一根雪糕吃。
当时姜言弋和女老师都挺尴尬,白以冬却和没事人似的,大大方方地同他们打招呼。
小情侣间遇到这种事,就算是无意的,回到家里肯定也难免耍点小性子。
可白以冬却没有,牵着姜言弋的手在校园里又走了一会儿,吃完雪糕就上楼了。
姜言弋好几次想解释一下之前的事情,可见她似乎又是毫不在意的样子,自己再解释的话反而有点此地无银的心虚,于是这件事表面上就这么云淡风轻地过去了。
但在姜言弋的心里,倒是为此郁闷了好一阵,就感觉白以冬有点不太在意自己。
而Moji的占有欲却是显而易见的,似乎在她看来,这个家的一切都要为她所用。
现实和回忆的画面在脑海里交相上映,姜言弋的思维和本子上的线条一样混乱。
一整夜过去了,窗外的天边泛起鱼肚白,他也没能理出点像样的头绪。
白以冬的事情依然没有头绪,Moji像她,但又不完全像她。
姜言弋猜不透她们之间到底有没有联系。
他倒是觉得自己对待Moji的态度上,应该有点改变。
从Moji口里说出的那些开房、约会、出轨,以后一起过的话,都指向Moji似乎是把他当成自己的伴侣了。
姜言弋反省了一下,觉得是自己之前对待Moji的态度太过亲昵,自己只是把她当一个不太一样的小机器人,或者家里的另一个小孩,不自觉的就把对待知白的习惯放到她的身上。
正是这些亲昵,才让Moji有所误会。
看来以后得注意保持好边界。
连续两周以来,姜言弋都在经受着身心的折磨,回来后也没能安稳睡个好觉,第二天下楼吃早点的时候,青白的脸色差得吓人。
池骁雪是真心觉得姜言弋瘦多了,在家里只穿着轻薄的长袖家居服,更加凸显出他的清瘦,他走动的时候,感觉人在衣中晃晃荡荡的。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吃早点,张老师知道没什么结果,却还是没忍住问了问他出去找人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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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个华国女孩,有自闭症所以不肯出门,邻居不知情,从窗户看到她,又恰好见到过我在网站上发的寻人帖子,感觉那女孩长得像白以冬,就联系上了我。
过去后先联系了几个相关部门,发现那女孩的情况有些复杂,说是男朋友把她带过去的,走之前偷拿了家里一些钱,之后男人拿了钱消失了,她病情加重,躲在公寓里不敢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