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在哪里说过这样的话?池骁雪还在绞尽脑汁想着,小白已经弯腰从地上把小旗帜捡了起来:
“魔机,我门走,我门去跳舞。”
一孩一机都是第一次蹦迪,也没什么章法,俩人的动作神态都像是喝醉了似的,左边一拳右边一脚。
后来池骁雪逐渐摸出一些蹦迪的门路,弯下腰,把一只胳膊伸直,手指指向天空,脚踩着拍子,身体带动着手和脑袋一起律动,
这个姿势比来回蹦跶要省力,而且看别人做起来还很潇洒。
别人做起来是挺潇洒,如果这会儿有一面镜子的话,池骁雪就会发现,她看起来像偷狗的。
小白作为机器人最好的朋友,头号粉丝,也是带着点盲目的个人崇拜的,见她那样做,小白也顾不上姿势有多搞笑,马上跟着学。
两个偷感很重的家伙很快被人发现了。
尤其是小白,长得像个小手办,挤在一群大人的腿边摇头晃脑的,那短胳膊和短腿就跟刚认识似的,各忙各的一通乱舞。
本来动作就很好笑了,偏偏她还眯着眼睛咧着嘴,一脸陶醉的样子,看起来就更好玩了。
一个穿紧身T恤的花臂大哥把小白提起来,直接送上旁边的音响上去,大哥拍拍小孩的猫耳朵毛绒帽:“嗨起来,宝贝~”
小白本来躲在无人知晓的角落跳得好好的,突然暴露在人群之上,一下子就怯场了。
她捏着手,紧张地低头去找机器人的身影。
池骁雪踩着旁边搭舞台裸露出来的钢管,利落地翻上音响,牵着小白的手一起蹦跳。
当一孩一机沉醉在自己的行为艺术中的时候,出门小半个月的姜言弋刚在自家门口下了车,他拎着小皮箱,走进房子里。
走之前还挺合身的黑色大衣,现在穿在身上看起来就有些空荡,给人一种形销骨立的感觉。
开门进屋,家里没人。
姜言弋简单洗漱过后,拿出手机拨打Moji的号码,无人接听,他又拨打小白的号码,第二次无人接听。
张老师的电话倒是打通了,但张老师说她早上就出门了,不知道两小只去了哪里。
姜言弋又打了几次电话,依旧是只响铃,却始终无人接听。
他逐渐开始有点焦虑。
自从白以冬3年前失踪后,姜言弋就容易焦虑,尤其是突然联系不上人的这种情况,会突然出现心跳加速,肌肉紧绷这些躯体化症状,严重的时候还要靠吃药缓解。
因为心急,他一时没想起来她俩的手机都是有定位的。
姜言弋拿上挂在玄关的大衣走出了房子,先去车库那边看了一眼,车在家里,心想两个孩子应该走不远,他便也没开车,决定先去小区超市那边找找看。
走出A区住宅区这边,放在兜里的手机短促地响了一声,姜言弋心里一凛,立马拿出手机查看。
看到是手机上推送的本地新闻,姜言弋扫了一眼就放回口袋里,刚放进去,又觉得哪里不对,掏出手机继续看了一眼。
打开一条【低像素音乐节现场同步直播】的推送,姜言弋拧起的眉头逐渐舒展,又拧起,又舒展。
最后把手机扔回口袋里,转身往回走进车库。
一通乱舞下来,池骁雪热得把外套脱下来抱在怀里,小白也热出汗了,但池骁雪不敢让她脱衣服。
以前宁夏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