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落下来,再哭一会,串起来的珍珠能在信州九曲镇买间一进院。
李玄度捂住要被震聋的耳朵,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好笑,小女娃却抱住他的腿,喊起了爹。
在一声声“阿爹阿爹阿爹”中,李玄度着了慌,将小女娃从自己腿上拉开,“哎哎哎,别乱认亲,我家夫人若是误会了会生气的。”
说完他又露出个苦笑,他的夫人已经与他一别两宽,还要他再寻良人,哪里会生气。
小女娃又拱上来抱住他的腿,抽抽搭搭地喊:“嗲嗲,嗲嗲……”
奶声奶气的吴语。
李玄度一怔,抱起小女娃,替她擦掉眼泪,在月光下仔仔细细打量她的脸,一张小脸哭花了,眼睛红通通的像小兔,额头不知撞到哪里,红肿一片。
可仍旧能瞧出那眉眼有几分像一个人。
小娃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枚铜钱,他翻转铜钱,上头镌刻着“长平”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