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清眼睛发酸,五年后的陆宸安定然是知道她接下来的计划,这是在提前为她筹谋。
她接过葫芦,故作轻松,调侃道:“大师姐,不过五年,你的医术真是渐长啊,可你哪来的灵草啊。”
“傻子!”陆宸安轻轻骂了一句,垂着头走去一旁。
姜晚义也走过来,递给她厚厚一沓黄符,两只手合握都拿不下,轻声说道:“这是月华替你画得符箓,改版过的,能杀异族,耗了不少神力省着些用。”
她鼻头发酸,低声问道:“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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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好。”
苍清再也憋不住,落了泪,白榆拿袖子替她抹掉泪水,“别哭,我们等你回家,别忘了归家的路。”
她递给她一把银色小剑,“拿着,你用得到。”
这把小剑苍清没见过,纯银的样式,上头也没有施法术,就是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剑。
她将东西一股脑塞进货郎包中,看着走近的祝宸宁,问道:“大师兄要给我什么?”
祝宸宁眼角也是红的,但他还是在笑:“只有一句话,四方砚的注解里有句话叫‘世间不过一绳之蝗’,记住了吗?”
苍清点点头,“你不说都快忘了,注解里还有这么句话。”
当年初入汴京城,还嘲笑过写这段注释的人没文采,不想竟嘲到自己头上。
最后剩下个云寰,她就这么红着眼看她,忽而扑上来,牢牢抱住她,差点将苍清冲倒。
苍清笑她,“这么大人了,平日里的高冷都是装的吗?”
云寰只是呜咽着,车轱辘似的来回说着一句话,“阿姊,我讨厌你!也讨厌他!我要杀了他!”
苍清无奈笑着,轻抚她后背,“云寰最听阿姊话了,是不是?”
她们交颈相依,苍清小声在云寰耳畔说:“就当是为了我,别报复他。”
屋里,李玄度喊她,“阿清,备好了。”
天快黑了,苍清依依不舍与这五人道过别,踏进屋中,李玄度站在桌案前对她笑。
她走近桌案,宣纸上已经写下了“李玄度”和“苍清”五个字,苍清提笔要写下具体时间,李玄度忽而握住她的手腕,止住她沾墨的动作。
她刚要发问,手上的笔被夺走扔在桌上,脊背靠到墙,唇间传来温润的触感。
他居然在这种时候吻她???
李玄度牢牢抱着她,一手垫在她的脑后,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
怎么都推不开,从浅尝辄止渐渐缠绵热烈,疯狂掠夺着她嘴里的口津和空气。
沉重的呼吸与加速的心跳声混杂在一处。
她每一次睁开眼,都会对上他的视线。
他一直睁眼瞧着她,眼眸中的水汽更重了,似乎能滴出水来。
他低喘着轻唤她,“宝儿,我的宝儿……”
感受到他的克制隐忍,苍清趁换气的间隙试探地问:“要不一个时辰后再走?”
李玄度摇摇头,边吻边回她,“我很想在床上还你……但又不愿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所以大概永远没机会还你了。”
话语因亲吻断断续续,显得含混不清。
“还什么?”苍清问。
“没什么。”李玄度笑着,终于恋恋不舍地结束了亲吻,苍清以为他要松开的时候,他又掐住她双颊,捏开她的嘴,不由分说抬起右手送进她嘴里,“咬我。”
“啊?”苍清含着他的手侧,话说得含糊,“咬你干嘛?不嫌疼?”
“给我留个小狗印,”李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