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先生的声音传来:“虽是人, 下了咒也是很凶的, 小郡主或许就在其中,各位可要手下留情啊。”
苍清拦住另外躁动的三人。
“信我。”
身影一闪,已进到石室中,如风般在数十人间穿梭而过,残影之下,这些人不再尖叫,安安静静站着如傀儡。
苍清回到石门口站定,“老头, 你说或许,就表明你也不确定她在何处?”
话音刚落,这些人头上的娃娃头套全数碎裂,化作粉末落在地上,露出一张张惊恐万分的脸。
一眼扫过去,无论是站在明处的还是掩在暗处的,没有一张脸是他们熟悉的那张。
鼎先生笑道:“她跑了,老夫眼下并不知她在何处,不过她看不见,指不定就会自己送上门,落入祭剑炉中,到时可就再无挽回余地,姜晚义,你当真忍心?”
“赵玄、祝道长,难道你们真的希望天火烧得天崩地裂,殃及一城百姓吗?”
鼎先生的话像是魔音,牵住了几人的心,甚至无人注意到身后的甬道石板左右移位,原本透出熊熊烈火的祭剑石室不见了。
“所以……你们决定牺牲谁来祭剑?”
“别发愣!”苍清出声提醒。
鼎先生继续说道:“舍一人救一城百姓,得一神剑,亏吗?”
“老匹夫闭嘴!”苍清双手结印,诵出静心咒。
她清冽的嗓音回荡在一整个甬道中。
“好好找找这老头到底靠什么在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给他劈烂!”
另外三人在她的静心咒中回神,李玄度耳聪目明,看了一圈说道:“似乎是石壁上这些烛灯。”
银枪一挑,挑碎一盏灯,一个圆形晶体随着灯的碎片滚落于地。
祝宸宁看着一地碎片说道:“这是识相透,一种可在远处观人的法器,藏得可真隐蔽。”
鼎先生道:“别费心思了,只要有一盏烛灯亮着,我就能瞧见你们。”
“那就将这些烛灯全数打烂!”姜晚义手起刀落,火焰“扑扑扑”地熄灭,烛灯碎了一地。
李玄度人都未动,银枪一划,两侧石墙上的灯“啪”地爆裂,一路而去,只剩烛灯碎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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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行动速度之快,苍清想出声阻止,为时已晚。
眼前刷的黑下来,她一下成了睁眼瞎,但劈烂的话是她自己说的,只能干笑,“你二人下手还真利落。”
身边无人应她,只有石板移动的咔哒声。
身后突然亮起光,她回头,是祭剑的石室里亮出来的火焰光,连带着石室前的烛灯又回来了。
忽而意识到,刚刚他们身后祭剑的石室消失了,而如今又归来。
苍清环顾四周,另外三人皆不见,凝神细听,前方数十人的那个石室也已不见踪影。
甬道与石室在移形换位。
这机关法阵,不知是哪位高人所设,竟厉害到连祝宸宁都未发现。
鼎先生的声音从新换回来的甬道烛灯中传出。
“你太过厉害会坏事,让你的同族来会会你,若你能成为祭剑者,那最是称心,放心,你若死了,他们自然安全。”
鼎先生这是使法子将她与他们分开了。
苍清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信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