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姜晚义靠在柜台边,等得不耐,“赶紧。”
“哎好好,”掌柜从柜台中取出半吊钱递给苍清,“客人慢走。”
“等等!”姜晚义盯着半吊钱喊道。
刚出声,一阵炫丽的光就在苍清手上闪过,她速度很快,手一挥,阻止了浮生卷从货郎包中飞出,对震惊的掌柜下魅术:“你什么都没瞧见。”
掌柜瞳孔一缩一张,点头,“我什么都没瞧见。”
姜晚义的耐心在瞬间化作飞烟,探身上前扯住掌柜的衣领,喝道:“这枚铜钱你哪来的?!”
“我……我……”刚回神的掌柜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一下吓呆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松手!”苍清拉开姜晚义,“我来问。”
不多时,掌柜就交代的一清二楚。
他是徐驸马的远房亲戚,借着那么一点点沾亲带故,他妻子在驸马的亲弟徐舍人的享莺斋,谋了个洒扫的职务。
这枚铜钱就是打扫厢房时拾得,因徐驸马命丧画舫,享莺斋今日闭园,他妻子也就回家来,二人一合计,将这颜色质地独特的铜钱与其他铜钱串在一起来用。
“跟我们走一趟。”姜晚义强压着燥意,拿出邢妖司令牌。
“我、我是人,邢妖司凭什么抓我。”掌柜被他的气势所摄,话说得很没底气。 w?a?n?g?址?F?a?布?页?í????ü?????n?2???2???????????
苍清回身瞧了眼何有为,后者心领神会,匆忙将剩下的瓠羹倒进嘴里,擦擦嘴,起身来到柜台前,拿出开封府衙令沉声说道:“本官现在怀疑你夫妻二人与一起劫案有关,命你速将你妻子唤来,带我们去享莺斋!”
面对何有为,徐掌柜说话利索起来,“什么劫案?冤枉啊,我说各位官人,这铜钱虽年号不对,但是铜的没错,也的的确确是捡的,就一文钱,不必抓我去见官吧?”
“少废话!”何有为数出五十文丢在柜台上,“让你妻子过来。”
一番折腾,众人总算是带着夫妻二人朝享莺斋行去。
享莺园不复往日热闹,冷冷清清。
连往来仆役都无。
在徐掌柜的妻子带领下,寻到西边那处厢房,推开门,跨进屋,姜晚义问道:“你确定是这处捡到的?”
声音不大,苍白无力,但在场之人都听见了。
那妇人忙不迭点头,指着靠门的一处地上,“我记得清清楚楚,就是这,绝对没骗人!”
“你何时捡的?”姜晚义又问。
“就昨天清晨,洒扫时捡到的,前夜有客人宿在这处,床铺凌乱,我整理时还捡到一条红绳。”
姜晚义往后踉跄了一步,手又抚上额头,李玄度立时扶住他,“你前夜寻过这处?”
“是。”姜晚义僵硬地点头,“我就在屋顶,可明明没有她……九哥,从清明日算起,这是她被劫得第四日了。”
“哪位客人?”苍清忙问。
妇人回:“不知,这我们都是不问的,每夜留宿的客人都不同。”
“我知道是谁。”姜晚义推开李玄度,趔趔趄趄走进碧纱橱内,看着已经被整理过的床铺,神色郁结且懊悔,“是荣昌驸马。”
他的手抚上'床柱,那一圈划痕是绑过铁索的痕迹。
再往下摸,只听得“咔哒”一声,似乎是什么机扩打开的声音,但周遭物什,全无变化,不见暗门。
姜晚义一愣,回过神后疯了似的开始四处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