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仙姑你先把口水擦一擦。”
苍清吞咽了一下,眼睛在书和他之间来回扫,“其实第六页的姿势,啊不是,故事情节跌宕起伏,讲得不错。”
“第十九页首尾呼应更精彩些。”李玄度同样脸上发烫,“阿清要与我试试吗?”
二人越凑越近,屋里安静的只剩下渐渐变重的呼吸声,以及他“扑通扑通”加速的心跳声。
“咚咚咚。”
还未亲下去,门外传来敲门声。
李玄度只觉身心皆恼火。
但苍清没动,他便也没动,连脸都未转开,依旧盯着她的嘴唇,只是语气不善地问:“谁?何事?”
门外是祝宸宁的声音,“见有烛光,小师弟和小师妹还未歇吧?”
“歇了。”李玄度随手打了个响指,桌上烛灯“啪”熄灭。
祝宸宁哦了声,“那我们就自己去吃夜宵了,有敖蟹。”
李玄度叹口气,咬着牙用脸骂人,下次一定提前熄灯!
果然苍清立马说道:“等等,我也去。”
手一挥,烛灯重新亮起,她将手中书塞进新做得货郎包里,“书没收了,有机会你去把下册寻来。”
李玄度无奈,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祝宸宁屋中。
熟悉的画面,六人围坐桌前。
桌上放着敖蟹、蒸糕、橘子、石榴,还有一壶茱萸酒和一叠姜醋。
秋季的蟹正是肥美时,苍清剥蟹壳的手法相当熟练,都不需要用到小剪子。
但常年在宫中被侍奉惯的小郡主,显然不愿这么吃,嫌麻烦她只吃了半个蟹,连茱萸酒也只饮了半杯,只顾剥橘子吃。
苍清咬着蟹腿,“阿榆胃口不好?”
姜晚义先笑答:“怎么可能,三娘没发现她都丰腴了些?”
苍清仔细瞧了一番,点头,“确实是丰腴了些,珠圆玉润、肤如凝脂,更贵气也更好看了。”
姜晚义语气自豪:“那都是我投喂出来的,阿榆日日不是想吃这就是想吃那,来回差使我出门买,我轻功都被练得越发精进。”
白榆瞪他,“你不想替我去买直说,我换个伴侍。”
姜晚义立时投降,“哪个索唤能有我脚程快,郡主错过了我,可就再没有更好的了。”
苍清忙道:“我小师兄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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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姜晚义带着戏谑哦了一声:“那多喝些茱萸酒补补肾。”
李玄度摇头否认:“我用不着,十哥夜夜辛劳,定然比我需要。”
姜晚义的视线落在他眉心道印上,笑说:“九哥不会是不行吧?”
“找死?”李玄度冷眼瞪他,“我送弟弟一程?”
姜晚义笑得越发张扬,“九哥近来火气无处发,这般冲?”
“是啊,”李玄度先前好事被扰,正想找人出气,轻笑一声,“你想找打直说。”
“谁揍谁?有本事出去打一架。”
两人的火气似乎都挺大。
苍清及时拦住他们,伸出三枚手指晃了晃:“十哥,据我说知,阿榆召你的次数极少,你是不是不行?”
李玄度发出一声嗤笑。
姜晚义:“……”
他的气焰一落千丈,委屈地同白榆抱怨,“阿榆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