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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的,我让琞王这就发一道折子回京,就说有人要妨碍朝廷根基,想阻我寻玉京,武的嘛,我家琞殿下有火没处发,拿你出气正好。”

李玄度清清嗓子,一把揽过苍清,“夫人说什么呢,还有外人在,怪害臊的。”

暻王:???

“还能叫人代打?!”

苍清:“暻王做邢妖司主事的时候,难道事事亲为?你这样怎么做得好领队。”

李玄度:“只等夫人一声令下。”

被迫吃一嘴粮的暻王怒喝:“你毫无道德!”

“和妖讲道德?”苍清只当是夸奖。

昨夜暻王独独打碎小狼的磨喝乐,便说明他知道她的身份。

“本王好心来告知你们神物的消息,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暻王说着话,往院门口退了退。

苍清:“你能安什么好心?要说快说。”

暻王:“彬州的邢妖司有样宝物唤作鲛人瞳,据说能辩天下妖邪,听着就很像神物不是吗?”

李玄度:“六哥向来纨绔,信誉可不高。”

“你们爱信不信,不信难道就不去了?你们向来不都是,知道是陷阱也要去的吗?”

苍清眸子微眯,“你跟了一路,倒是将我们的行踪摸得很透。”

她微侧头对李玄度使了个眼色,后者才刚翻掌,已经退到大门口的暻王飞也似的跑了。

院中独留苍清和李玄度,异口同声:“跑真快。”

邢妖司逃跑的功夫是批发的?

过了一会苍清压低声说道:“阿榆和十哥,最初真的互相不认识吗?”

姜晚义是邢妖司的判官,同暻王曾是上下级,暻王和白榆又青梅竹马,走得那么近。

以白榆的性子,怎么着也应该在汴京就同姜晚义碰过面了才对,可看他二人最初的模样,确实是不认识的。

白榆在装?还是姜晚义在装?又或者说有一方在刻意避让?

李玄度回她:“姜爷的名号既然那么响,我们不在汴京不知道很正常,白榆和十哥二人至少应该互相听说过,只是竟从未听他们提起。”

苍清:“这三人的关系真是令人难以捉摸。”

李玄度重新搭弓射箭,“想不通就先别想了,找机会直接问。”

苍清在旁瞧着,忽道:“玄郎射箭天下第一帅,谁都比不得。”

这马屁拍的突如其来。

有人心慌了,手一抖,破空而出的羽箭出了靶,落在地上。

李玄度:“哦?我还以为是木郎君射箭最帅。”

苍清:“……”

二人相视,忍俊不禁。

李玄度感叹:“还好阿清没有竹马。”

想了想又觉不对,他似乎就是她的竹马,又改口:“还好没有天降。”

好像也不对……他在信州与她相见却不相识,怎么不算天降?

苍清替他说道:“玄郎既是阿清的竹马,又是天降。”

竹马敌天降,自己醋自己,没毛病。

至于李玄烛与苍清的旧事,走到今日二人早就默契地无视了。

可情况格外相似的另外两对,竹马和天降谁输谁赢就不好说了。

说来也真是太巧了些,两对天降竟都是邢妖司判官,而竹马倒稍有些不同。

李玄度问道:“斗兽场去吗?”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