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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到?那她岂不是白忙活。

隔老远当然感知不到,要在一定距离内,有意识地去控制才有感知。

但姜晚义并不知她心中所想,也不会告诉她是上一回时瞧见的,只回道:“不用还,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啊?”白榆满脸茫然,“本郡主……倒还没穷到,需要拿你铜板来接济的地步。”

怎么都不问问她偷拿铜钱有何目的?

除了苍清,在场定然无人能理解,平日里如此克制的人,今日为何这般反常,抱着小郡主不放。

失而复得的心情,恐怕只有她和姜晚义能体会。

这泪水并非受了欺辱,而是喜极而涕啊。

她也呼了口气,松下紧绷的神经,最棘手的难题解决,其他的事就没那么急迫了。

眼眶泛红,脸上却带着不曾察觉的笑意,有风吹进殿中,扬起她的发丝,拂在脸上痒痒的。

这才记起一路来得匆忙,连头发都还未扎,回转身,极其自然地探手往身侧李玄度怀里掏东西。

手被摁住,“找什么?”

苍清抬头看他,“送你的九星簪呢?给我。”

“你要拿回去?”李玄度从莲花座的方向转开目光,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苍清点头,“你应该带着吧?”

“没带。”

“怎么可能?”苍清不相信,自己上手取,“我都摸到了,这不是在吗?”

不顾李玄度的反抗,抢走九星簪,三两下将垂在身后的长发盘成道髻。

见她的动作,李玄度松口气,说道:“明日记得还我。”

苍清瞧见他的表情,故意逗他,“不还,我收回了。”

“小师妹,我今日没惹你吧?”李玄度又紧张起来,“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

苍清笑说:“小师兄难道不知道这是……定情信物吗?你又非我良人。”

李玄度当然知道这木簪的意义,所以才不想让她收回去,眼见着又要到五月初九,想来这回不会再有生辰礼。

于是极力争取,“小师妹,这只是去岁的生辰礼,算不得定情信物。”

“怎么不是定情信物?!”

好啊,竟然不当她送得九星簪是定情信物,苍清面露愠色,“我说是就是,你如今拿着不合适,我以后的良人见着定然要醋的,除非你……”

话说到这,苍清的脑中因“定情信物”“良人”“要醋的”几个词,又抓到几只乱飞的思绪“飞蛾”。

来不及再继续同他玩笑,话也未说完,就愣在当场,脸上表情严肃起来,眸光流转,神色几番变动。

竟无意间想通了整个事件的关节点。

径直走到姜晚义身边,说道:“姜郎收一收,该干活了,这次我们不能再让时间循环。”

姜晚义这才松开白榆,扶着她一起站起身,说道:“三娘可有法子了?”

“不确定,但可以试试,至少眼下已知伤了沈家人,或等子时一到,时间就会重置。”

又问白榆:“阿榆,到底谁绑得你又将你藏在此处?沈员外还是江浸月?”

“当然是姓沈的那老匹夫!”白榆说起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竟敢对本郡主来阴的,亏我还屈尊降贵谢他给我白团。”

当夜其他事基本都与沈初、了尘说得吻合。

除了白榆取完白团后,先遇见了位陌生少年郎,对她表达爱慕之意,问她愿不愿意花前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