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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没有,我真的见过,他去了……”

话未说完,沈初忽然跪地自首,“不用再问了,人确实是我杀的,我竟不知几位身份如此高贵,想来那小娘子定也是高门大户出身,早知如此,我定然不会挑她下手。”

江浸月去拉他,“初哥儿你胡说什么?!”

沈初的弟媳竟也跪地,“不,不是这样的,初哥儿绝对没杀人。”

沈初却大声喝止,“我见白小娘子年轻貌美,见色起意,为了日后好摘脱自己的嫌疑,才故意先喊她自己去拿白团,而后尾随着在她回来的路上,趁无人截住她,她同我打起来,但我功夫比她好,想要杀人取心轻而易举。”

他这话说完连姜晚义都没动,更别说更理智些的苍清。

“你们不就是想要个凶手吗?现在就可将我绑了,放过我家人。”

一枚铜钱凌空射向沈家四人,打在沈初弟媳发髻间的一支玉簪上,听得一声惊呼,玉簪也应声而碎。

沈初急切喊道:“别伤她。”

“沈初,你想耍老子也先动动脑。”姜晚义冷眼瞧着这感情深厚的沈家四人。

苍清也道:“要顶罪也当编些好点的理由,你倒说说你取走的心在哪?”

她话是对着沈初而说,眼睛却瞧着沈家另外三人,江浸月和她儿媳瞧着脸色尤为难看。

沈员外此时安安静静站在一旁,只多瞧了两眼掉在地上的铜钱,而后望向地上跪着的人,和之前义愤填膺的做派截然不同,眼里带上了些不易察觉的讥讽。

沈初轻轻说道:“心在……”

江浸月再去拉地上的沈初,一把扯起他,打断他的话,“初哥儿别说了,我知道凶手是谁。”

话音刚落,苍清眼前忽而一黑,什么也瞧不见了,而后便陷入混沌中。

迷迷糊糊的,她似乎听见了寺中晨钟杳杳。

铛——铛——铛——

猛然间睁开眼,她竟睡在自己厢房的床上。

心慌地通通直跳,抬眼看着床帐,揉了揉发痛的脑袋,万般庆幸地呼出一口气。

还好还好,原是做了个噩梦啊。

真是荒唐,怎会梦见阿榆被杀害割心,这么吓人的事。

她坐起身,梦里场景历历在目,仍觉惊悚,捂着胸口平复良久。

走出房门。

晨风一吹,犹觉春寒料峭。

冻得她打了个激灵,当即就愣住。

院门口正走来一人,手中捧着桃枝,花瓣上还沾着晨露。

她还未上前,姜晩义瞧见她先来了一句,“三娘,别打主意,这是给阿榆的。”

苍清立马迎上去问道:“你昨夜有没有做过一个噩梦?”

“没有,小爷很少做梦。”

果然是自己多虑,只是一个噩梦罢了,何况他与姜晚义的对话和梦里并不同,想来只是巧合。

但心里犹觉得慌,今日这桃枝她不要了。

姜晚义却递过来一枝给她,“算了知道你想做什么,小爷心善,拿去气九哥吧。”

“我不要。”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