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一样的院落,整个村里还有好几处,只是昨日之后村长防得紧,在每个和他们一样的院落里,都派了村民守着。
这个村里竟也没有男人,可以说“神男”是整个村子唯一的男性,可除了“神”的新娘,村子里的其他年轻女子似乎对这个“神”都不感兴趣。
倒是苍清总觉得村长对她很关注,那眼神就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充满掠夺性。
村里也无小孩儿,最年轻的女子也是及笄之龄,她们早出晚归一切都井然有序,女耕女织,却从不要求神和他的新娘劳作,不仅如此,还整日好吃好喝的供奉。
除了村中某处洞穴禁地,也从来不限制他们的自由。
越说是不能去的禁地,苍清越是要去,傍晚时分,二人避过村民进入洞穴,第一眼瞧见得是一条笔直的路,路的尽头有一尊男神像。
第二眼瞧见的,是洞穴两边一个个脑袋大小,裹在乳白色椭圆形薄膜里,形似婴孩的不明生物。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í????ǔ???è?n?②???Ⅱ?5?????????则?为?山?寨?站?点
苍清拉着李玄度走上中间的路,凑近了去瞧这一个个像虾米似的不明生物,能瞧见薄膜里,它们蜷起的四肢在微微颤动,似眼睛的黑点一眨一眨的。
“这不会又是什么秘术小鬼吧?”苍清打了个寒战,毕竟这里可是黔东南啊。
如果只有一个也许也没那么可怕,可实在太多了,一个叠一个堆在一起,像虫卵似的,密密麻麻另人心头莫名泛呕,这么多要是一起爬出来,可太吓人了。
李玄度也觉恶心,让人头皮发麻,“不好说,没见过。”
“倒是没见到黑气,也许不是。”苍清抱着胳膊安抚自己竖起的汗毛,“先去瞧瞧那尊神像,我瞧着像你。”
二人走到路的尽头,这尊男神像正是李玄度的模样,也是无喜无悲的神情,一脸的威严不可侵犯,冷清清的,让人瞧着就退避三舍。
石洞中丢失的男神像,竟被藏进了村中的这处洞穴里。
苍清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神像,“我还是觉得小师兄你更有温度些,李玄烛瞧着似乎应当住在九重阙。”
她伸手去摸神像的脸,手才刚接触到,脑中忽然闪过无数的片段,画面中一杆银枪那样耀眼。
她瞬间怔住,眼睛直直望着前方,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眼里竟不自觉流出泪来,轻声唤出声,“玄郎……”
站在她身旁的李玄度,瞧见这一幕,脸“刷”地白了,她在用昨夜床榻上喊他的名字喊别人,就当着他的面。
她吃了绝情丹,怎还会伤情流泪?不该会如此的。
他的眼底迅速洇上红痕,剜心的伤突然就疼得不能自已,他甚至不敢用力呼吸,每一下呼吸,心间针扎似的扯动,都在提醒他就像个笑话。
他长着和李玄烛一样的脸,用着和李玄烛相似的名字,却不是她的心上人。
他早该料到的,他算什么玄郎,眼前这尊石像的主人才是她心中真正的玄郎,他不过是个替代品。
可她吃了绝情丹啊。
用他李玄度心头血做药引炼成的绝情丹,在服下后,那个说他死了她也不独活的小仙姑,便再也不在乎他的性命,只图自己快活。
却依旧能在只是看到李玄烛神像的情况下,心绪震荡至此。
她对李玄烛的爱意,远远超过对他的。
他在冥府就知道的。
李玄度自嘲一笑,转过身不敢再看下去,抬手捂住了心口,实在是太疼,疼得眼底洇出的红痕生出了水珠,跟着笑出来。
不知这样哭着笑了多久,她突然从背后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