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清一噎,“其实我还有事要同你们说,等大师兄和大师姐回来吧。”
等祝宸宁和陆宸安走进院中,苍清招呼二人也来坐下,又咦了一声,“大师姐你腰间的宝剑怎么少了一把?”
陆宸安一脸伤怀,“今日遇上野兽,打斗时它带着我的飞虹剑跑了。”
“那剑鞘呢?”苍清问。
“剑都没了还要剑鞘做什么!”
苍清瞧着大师姐难过的模样,心里也觉得难受,大师姐爱剑如命,要不是为了给她找解药,这剑定然是丢不了的。
祝宸宁背着手在旁宽慰,“以后还会有更好的,先听听小师妹要同我们说什么吧。”
两人也在石桌前坐下。
苍清趴到石桌上对另外五人招招手,示意他们也靠过来,“我今日打探到一些消息。”
她压低声,“之前大师兄卜卦,不是算出此地的神物在一处洞穴里吗?”
“这个寨子东面有座青龙山,上面就有一个巨洞。”她将今日听闻有关于“神的新娘”的事讲与几人听。
李玄度听完说道:“你还有心思想神物?”
苍清这才抬头看他,却见他脸色苍白,连唇色也没有往日鲜艳,“你今日又遇上什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她轻轻嗅闻,但她的嗅觉没有往日灵敏,闻不准确。
李玄度随口答:“没有,床板太硬昨夜没睡好。”
苍清故意诈他,“不用瞒我,我闻到血腥味了。”
李玄度不见反应,“路上杀了头小野猪,沾上的血气。”
说好的道士不杀生呢?
苍清还要问,李玄度棋高一招,先发制人,“你在关心我?莫不是还要纠缠?”
!!!狗男人!苍清想骂人。
他既这么说,按他俩如今尴尬的关系,苍清也不好继续追问,顺他心意说回七情蛊的事,“昨天路上遇到的那个茶摊老妪查了吗?”
李玄度回道:“查了,人不见了。”
果然有问题,昨日事发突然,众人心绪不宁一时没留意这老妪。
但她既然原本是术青寨的人,就不会无处可查。
他们此时都趴在桌上,苍清眼尖瞧见大师兄撑在石桌上的手,一直握着拳,还隐隐似在抖,她出声询问:“大师兄你的手又怎么了?”
祝宸宁立马将手背到身后,“没什么。”
今日这几人各个可疑,定然瞒着她什么。
苍清不强求能问出来,只沉下脸严肃道:“我这条命就这样了,你们尝试挽救可以,但别背着我做什么出格的事,要不我做了鬼日日来你们床头吓人。”
她故意说得很凶,结果另外五人没一个被吓到的,反而都别过脸不瞧她。
嘲讽拉满,忘了,怕鬼的只有她自己。
李玄度还要嘴贱:“你若来,我就收你进葫芦里,替我打工。”
做鬼还要打工?说得是人话吗?换作从前她必然上手揍人了。
眼下只能语重心长地劝:“我是说真的,我绝不同意你们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