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器。”
李玄度也转开脸:“换做谁我都会拉的,是吧傅郎君?”
傅识犹在惊慌中,一脸不明所以,“啊?嗯。”
也没错啊,刚刚这位郎君还救了他一命,就是自己被拽个踉跄,没人扶罢了。
姜晚义乐得看戏:“还是说说这防不胜防的怪物该怎么解决吧。”
苍清:“先离开这里,边走边说。”
于是众人在傅识带领下,动身往前行,那股似有似无的腐臭味较之前更浓郁了。
几人皆是一脸防备。
陆宸安出声:“小师妹、小师弟,你们不觉得那怪物的叫声很耳熟吗?”
李玄度:“好像是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
陆宸安提醒他:“你九岁那年和你的小青梅,送我的大公鸡,忘了?”
小青梅显然在说苍清。
李玄度面露尴尬,“师姐是说喂鸡的毒虫?”
这一提,苍清也想起来,那年大师姐痴迷黔东南蛊术,心血来潮,不知从何处弄来几只毒虫,宝贝似的养在罐子里,谁都不给碰。
结果不慎跑出来一只毒蝎,苍清年少无知,想也不想一爪子拍上去,登时她和毒蝎具倒地。
要不是师父发现的及时,苍清小命当时就交代了。
后来,记仇的苍清和小师兄一起,偷出大师姐的毒虫,全数喂给了观中饲养的大公鸡。
当然最后挨罚的只有小师兄。
也许陆宸安原本在蛊术方面也能有些造诣,但最终这蛊术上的前程,是断送在了苍清和李玄度手上,她只得到一只百毒不侵的大公鸡,从此成为她试药的好伙伴,造就了她现在制药上的成就,也算是阴差阳错。
回首往事,苍清也面露尴尬,大师姐这是故意提得吧,明明可以直接说这怪物的叫声像蝎子,非要先提一嘴大公鸡,她现在要不要跪下磕头道歉?
看着陆宸安一脸戏谑,苍清嗫嚅:“这怪物是蝎子啊……”
白榆问道:“蝎子还会叫?”
陆宸安答:“倒也不是真得叫,有些蝎子的尾针或鳌肢在攻击和威吓猎物时,会发出吱吱吱的响声。它这么大,鳌肢摩擦发出来的声音也随之变大,合着风声自然就有些变调。”
姜晚义转着手中的刀,“所以刚刚那坚硬如铁的东西是它的须肢?”
李玄度道:“也有可能是尾针。”
可这么大的怪物,为何眼下又全然没了踪迹?莫非能忽大忽小?
陆宸安奇道:“蝎子昼伏夜出,既然跟了我们一路,昨夜为何不出手,眼下白日里反而出手了?”
傅识颤巍巍解答:“毒蝎喜暗厌日,还喜绿光,今日的林间绿莹莹一片,怕是激发了它捕食的兴趣,要不我们赶紧跑吧。”
这不是普通的毒蝎,是怪物毒蝎,这么慢慢走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脱困,他求助的目光看向李玄度,偏偏后者不为所动。
再看另一位拿刀的郎君,更别提了,每次在他要跑的时候就将他拦住,简直是铁石心肠。
“哎!——”傅识深深叹气。
苍清抬头望天,鼻尖轻嗅,“它似乎就在我们上方如影随形。”
可它身形鬼魅又砍不动,要如何除掉呢?
谁知道它哪一次又会突然冲下来,万一不小心要了谁的命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