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挺开啊。”姜晚义还是没忍住轻笑出声。
苍清瞪他一眼,“你今早为什么从阿榆……”
“咳咳咳……”姜晚义被嘴里的水饭呛到,还不忘慌慌张张打断她,“苍娘子,我是小狗,咳咳,我咬的。”
李玄度:“滚,别侮辱我。”
“啊?”祝宸宁发出疑问的同时不忘给姜晚义顺背。
苍清随口敷衍过去,“分开行动,自由发挥。”
白榆忙两眼放光看她,“那我们还去姚楼吗?我的金子还在李淮那厮手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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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姜爷同你去吧。”
李淮点明了他们在找的东西,明显是冲着浮生卷而来。
苍清从锦包里拿出个钱袋,扔给姜晚义,“今日不准喝酒,意在打探李淮,有事就退不可强撑,万事小心。”
吵吵闹闹的朝食会议就此结束,六人都起身准备出门。
苍清看着桌上被留下的匕首,又有些发怔。
她的情意似乎较之前更为强烈,这酒真是有问题,激发了她内心真实的心意,她不想藏也不想躲,可中间偏还拦了段想不起的记忆。
留在最后的姜晚义将匕首推到她面前,“小剑你先收着吧,日后再给他也一样。”
苍清点头,抓起匕首正要出门,姜晚义又喊住她,“哎,等等。”
就见姜晚义欲言又止,半天才道:“你对李玄烛……真的毫无记忆吗?”
苍清眼带犹疑,“姜爷如何知道此人?”
“额……那个、是九哥托我问的,”姜晚义含糊其辞,“对,就是他托我问的!”
苍清用审视地眼光,上下打量他,小师兄会把这种事和他讲?但他喊他“九哥”哎!!!这可是兄弟间的称呼。
“你们……背地里,关系已经好到这地步了?”
姜晚义松了口气,点点头,“他自己不好意思问。”
苍清思索了一番,“也不是全无记忆,我隐约记得李玄烛的武器是杆银枪,我……”
“小姜你在磨蹭什么?”白榆又从院外冲了回来,打断了苍清的话,而后屋中三人面面相觑,气氛略显诡异。
白榆:“怎么了这是?”
姜晚义:“没事,走吧。”
瞧着他二人出了门,苍清未说完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梦里,她不喜欢李玄烛的那杆银枪,甚至到了想起来就惊惧的地步。
外头不知何时飘起了雪。
今日朝食是大师兄出去买回来,六人在家中吃的,所以苍清临出门才想起自己的斗篷,还落在小师兄的屋里。
寒意刚沾上身,肩上忽感一沉,李玄度已经回房给她取来斗篷,替她披上了。
见人一句话不说就又要走,苍清出手拉住他,小心翼翼发问:“你……生气了?我昨日醉酒,并非故意对你如此轻佻……”
“没有,别想太多。”
“那你是因为我玩了博戏?”
“不是。”
“因为男伶?我可一指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