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影从窗户上闪过,屋里的灯亮旋即起来。
边雪跳下围栏,一头栽进陆听怀里。
李东试图推开屋门,一推一拉间被厚厚的雪层阻挡。他看清雪地里的字,大骂一声“小兔崽子”,往雪里一扑,踉跄几步要往外追。
院子外,陆听二话不说抓起水桶,抱住边雪的小腿,将他整个人扛上了肩。
边雪拍打陆听的背部,嘴里喊着“快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眼底的灯笼越来越远,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
陆听一路狂奔,边雪被他掂得颠三倒四,笑声在巷子里落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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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可惜,没看清李东的脸色。
“好坏啊陆听,”边雪摸了下眼角,“太好玩了你。”
陆听在院门口把人放下,边雪脸色红润,也不知是笑的还是喘的。
“咱们是共犯,”陆听挽起袖子把桶放进侧屋,“你也有份。”
进到屋内,边雪去卧室换了身衣服,揉了下腰感觉那处红了:“陆听!有没有红花油!”
不过一会儿,陆听拿着红花油进来:“怎么了?”
“腰,”边雪转过身去,“有点疼,你帮我看看。”
陆听拧开盖子,膏药味瞬间布满整个屋子。
他看了眼边雪单薄的背影,从抽屉里翻出遥控器,打开空调暖风:“是不是我那一下,磕到了。”
边雪没回话,感受着热风迎面吹来:“空调是好的?我以为是个摆设。”
陆听一愣,摸了下脖子:“是好的,你要用,可以。”
边雪撩起衣摆,嘀嘀咕咕:“腰和肩膀一直不太好,可能是最近坐久了,一直有点疼……”
陆听站在他身后,下一瞬见他大剌剌撩开衣服,露出了一小截儿腰身。
之前周展受伤,陆听也帮他擦过膏药。但印象中周展的腰和肚子就是直直的一块,像一根木头桩子。
边雪的腰不一样。
陆听叫不出中间那块肌肉的名字,凹下去一点弧度,灯光从那擦过,隐约看见一层薄薄的肌肉,但是……
但是怎么会有男人的腰是凹进去的。
“哦,就这,”边雪侧了点身,指着后腰,“倒点红花油往上摸吧,也别太多,味道好冲。”
陆听回过神,将红花油抹在掌心,“啪”地一下摁上去。
“你当贴膏药呢,”边雪回头说,“你手心好糙,如果去算命的话,会不会看不清掌纹?”
陆听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不知该如何动作,于是伸出一根手指,在边雪的腰上打圈。
膏药味呛得边雪打了个喷嚏,衣服滑下来一点,遮住晕开的药水边缘,也遮住了陆听的视线。
“李东肯定超级生气,”边雪自顾自说,“不过他倒也不敢找上门,早上扔店里的垃圾我还留着。”
陆听没有回应,他脑门发烫,手心也发烫。止不住地想同一件事,边雪的腰怎么会长成这个样子?
红花油的气味算不上好闻,但融在一屋子空气中,多少冲淡了些什么。
陆听突然想起那晚在车里的拥抱,想起包里的手机,想起刚才围墙下边雪狡黠的眼睛。
所有画面被揉散在膏药里,边缘晕成淡淡的橙红色,那红色似乎也有温度,像一团窜起来的火苗,随着边雪起伏的腰窝上下舔.舐。
放空的状态被边雪瞥来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