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彧这时候才明白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他问:“真没事?”
陈文序寻着陆彧的呼吸缓缓靠近,低声笑问:“你要不要摸摸看?”
陆彧想了下,觉得还是直接明了的好,他问:“文序,你是不是想…”剩下的话被陈文序堵在了唇舌间,事实证明,陈文序比陆彧直接明了多了。
占据着上方的位置优势,陈文序一路攻城略地,陆彧当然不会束手就擒,他觉得前两回在下面只是酒精的缘故,于是他稍微用力,想把陈文序翻身压下,但陈文序纹丝不动。
陆彧第一次对陈文序的力气有了认知,“文序?”他稍显诧异地打量着陈文序。
毕竟,陈文序以前可是一推就倒,甚至不用推就倒了。
“嗯。”陈文序装作听不懂地应了声,他在陆彧耳边说着自己的诉求,“陆彧,你愿意吗?”
陆彧虽然心里愿意惯着陈文序,但身体却不是很乐意,这种心情很复杂,说是半推半就太矫情,但要说是心甘情愿也不是很确切。
除了陈文序,陆彧没有这么纵容过一个人。
对啊,一瞬间,陆彧想明白了——只是因为是陈文序。
那为什么不可以?
陆彧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你绕了这么大一圈趴我身上,就是为了这个?”陆彧带着笑意的调侃传进了陈文序耳朵里。
陈文序不自在地咳了声,“我想知道,如果不是酒后,你还会…还会愿意吗?”他轻声道:“还是说,是我自作多情趁人之危了?”
陈文序这波自怨自艾很有卖惨的意味,但陆彧很吃这套。
陆彧抬头去吻陈文序,陈文序的头支得有些高,于是陆彧吻在了陈文序的喉结上,陆彧察觉到陈文序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绷紧,继而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
如果在一年前,有人说陈文序是个性冷淡,陈文序尽管心里不会乐意,但至少不会解释,但现在如果有人说陈文序是个性冷淡,陆彧可能首个不会同意。
面对着陈文序的不管不顾,陆彧嗓音微哑着提醒:“…文序,我明天下午的飞机。”
“我知道。”陈文序动作不停,很体贴地说,“所以我明天上午不打算做。” ???
陆彧有些恍惚,明白陈文序的意思后,他被气笑了:“陈文序,如果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就不跟我好了?”陈文序顺着陆彧的话说下去,笑音中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宠溺,似乎陆彧只要有否认的意思,他就会拉着陆彧同归于尽一般。
“我就…不该心疼你。”教养使然,陆教授连说狠话都不怎么狠。
“错了,陆彧。”陈文序亲密地吻着陆彧的耳朵,唇边是陆彧下颚角的汗珠,听着陆彧压抑起伏的呼吸,陈文序缓缓蹭到陆彧唇角,寻着唇缝纠缠侵占,他觉得自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
“是因为你,我才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人。”陈文序嗓音喑哑,当克制与理智消失殆尽,陈文序在陆彧这里找回了原始本性,于是动作愈发随性大胆。
低喘声愈发急促,冷白的指尖攥紧床单,手背上青筋凸起,骨节泛起微白,片刻后,这只手被另一只修长骨感的手覆上,紧绷的手心被人温柔又强制地打开,十指触碰,进而紧紧交握,像是濒死挣扎,又像是纵情缠绵。
第二天,陆彧走得很干脆,看样子是不打算来第二次了,陈文序满面笑意地目送着陆彧离开,心里盘算着怎么快点结束这边的工作。
节目组这边,工作人员已经做好了徐廷和高微辰的工作,两人的公司和团队都同意营业,现在就差一个能帮忙引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