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现,自己想?切除西?尔芙林“病根”的心,竟与尤兰达和莱托莎的心境惊人地重合。
没人能够眼睁睁地看着爱人活在痛苦之中?,越爱就?越心疼,越心疼就?越急迫,恨不得立刻将爱人“治愈”。
阿瑞贝格脸色变了变,快速地说:“我和西尔带一部分人去莱托莎父母家,其余人前往尤兰达父亲家,速度要快,我怀疑她们可能已经‘得手’了。”
……
“擦一下,腿上溅到血了。”尤兰达抽了片湿巾递给莱托莎。
“尤兰达,你帮我擦,我现在激动得浑身颤抖——刚刚真该和你就?着满屋子的血做一次。”莱托莎瘫倒在副驾驶,整个人显示出一种诡异的餍足。
“说实话,你现在的样子和做了一场没区别——而且我们得加快了,他们这么久没动静,或许真的查到了什么在守株待兔,总局的精英不可能是蠢蛋。”尤兰达的神经始终紧绷着。
“尤兰达,开心点,你可是自由了。”莱托莎捏捏尤兰达的脸。
“可是你还没有,”尤兰达偏头看她一眼,“一切尘埃落定之前,我们逃亡到天涯海角之前,我无法完全安心。”
“哦,尤兰达。”莱托莎凑上前亲她一口,“我们会自由的。”
“到时候我们就住在避世的小镇上,或是丛林深处的木屋里,每天的阳光都会像我第一次见你时那样美丽,我把头发染回金色,你穿上初见时?的白衬衫,世界只剩我们两个。”
“我们可以?天天待在房子里面做/爱,不出去也没关系,我们在一起?就?不会无聊。等到四五十?岁的时?候,我们容颜老去,做不动了,各种疾病纷纷找上门,等到那时?,我们就?相约殉情、一起?死去。”
“不会有比这更幸福的余生了,甚至我们从前的种种苦痛,不过是拥有这种幸福所要付出的代?价。”
莱托莎笑着说。
尤兰达刚要勾起?嘴角,裤兜里的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
她拿出手?机进入暗网看了眼,脸色骤变。
再次看向莱托莎时?,却又很快收拾好?了情绪,眼尾弯起?露出很少有过的能看见牙齿的笑容:
“是的,一切的苦痛不过是得到幸福的代?价。”
“我们会幸福的,我们会自由的。”
……
咚咚咚——
三声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
“谁啊?”一道醉醺醺的粗犷男声嚷了句。
“是你的小宝贝哦~”甜腻的声音回答道。
开门的是一个身穿职业装的高挑女人。
莱托莎倚靠在门边懒洋洋地挥挥手?,开朗地笑道:“嗨喽爸爸妈妈,很想?我吧?”
没等女人阴狠着脸色说什么,一把尖锐的刀抵住了她的腹部。
尤兰达利落地砸碎门口的酒瓶,插进旁边醉鬼的腿内,引发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另一只手?仍稳稳地拿着刀,架住想?要反抗的女人。
她偏头,面无表情的样子仿若地狱里爬出来的幽魂,“造成苦痛的人得先付出代?价,不是吗?”
……
阿瑞贝格与西?尔芙林带着人匆忙赶到时?,房间内只剩下几滩凌乱的血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