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点力气,两人中间终于有?了空隙。
西尔芙林半趴在他胸膛上,刮蹭着他第?三?颗纽扣上方的皮肤,红唇微微撅起,提高了点音量道:“假正经——别告诉我你不想,我喝醉了你就偷着乐吧,瞧你那道貌岸然的样子,平时逼着我戴猫咪尾巴、兔子耳朵,穿黑色丝袜的是谁,不是你吗,萨罗扬公子?”
西尔芙林说完突然抓住他的手,在他的手心划了两下,然后带着他的手,顺着自己?的腰线向下滑到礼裙开衩处,将他的手掌死死地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松开手,搂住他的脖子,歪着脑袋问:
“你摸摸看,滑不滑,嫩不嫩,有?没有?我喝醉那次你偷偷摸上来时舒服?”西尔芙林的声音黏腻,带着明?晃晃的撩拨与蛊惑,偏偏音量还不低,引得离他们?近的几个人回头观看。
阿瑞贝格喉结滚动——手下的皮肤像是冰凉的玉石,又像上好的绸缎,光滑柔嫩,好似用力一掐,就能挤出水来。放松时感?觉不到肌肉的弧度,全是细腻温软的触感?,透着致命的吸力,让人的手再?难移开——他的嗓音变得更加低哑,里?面粘上似有?若无的隐约情欲:“你的腿,怎么摸都舒服。”
“那和你家夫人比呢,哪个更舒服?”西尔芙林的手指轻柔地捏着他后颈的皮肉,拖着长长的调子问他,仿佛蛇在吐出信子。
阿瑞贝格感?觉自己?被毒蛇咬了一口,一阵酥麻感?从后颈涌上后脑,再?直冲天灵盖。他下意识地拿开了摸上西尔芙林大腿的手,又在反应过来后重新搂住了他的腰,嗓子哑得不能再?哑,“还是你的舒服。”
“和任何人比,都是你更舒服。”
“油嘴滑舌。”
“你不就喜欢我油嘴滑舌吗?”
不远处,一个穿着一件前襟较短,后摆呈燕尾状的晨礼服,戴着黄金半面面罩的男人默默地看了他们?许久,尤其是看着西尔芙林,他的视线划过西尔芙林的露出来的下巴和嘴唇,划过他的锁骨与腰线,最终停留在阿瑞贝格摸着的大腿上。
他端着一杯酒,搂着带来的女伴走上前,朝阿瑞贝格笑着伸出手:“您好,我刚刚听见了您身?边这位美丽的小姐叫您的名字,您是萨罗扬公子对吗,久仰大名,我是乔巴特,这位是我的女伴,叫她小雅就好。”
阿瑞贝格松开一只手和他握了握,另一只手仍搂在西尔芙林的腰间,“乔巴特先生,我也听说过您的名字,您在霓虹区非常有?名。”
“一般,不如萨罗扬公子。”乔巴特谦虚道。
确实是谦虚,乔巴特背后的家族在霓虹区有?着百年底蕴,到他这一代虽然有?所式微,但他仍然是货真价实的富多代,在今天这个赌场上,乔巴特就属于怎么玩都玩不破产的那一类,比靠吃软饭上位的新出头的萨罗扬地位要高一些?。
但如果放在阿瑞贝格眼前,那就实在不够看了。
阿瑞贝格目光移向旁边的小雅,同样伸出手,微笑着问:“女士,您的姓名是什么——有?姓有?名,而不是简单一个‘小雅’。”
小雅有着一双无辜又纯真的鹿眼,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体型纤细,是和西尔芙林完全不同的风格——
一个单纯无辜,一个明?艳娇俏。
小雅有?些?吃惊,抬眼看向阿瑞贝格,又望向旁边的西尔芙林,眼底闪过惊艳,她抿了抿唇,伸手和阿瑞贝格短暂地握了半秒,然后立即松开,小声道:“我叫谈雅。”
“你好,我是佩儿。”西尔芙林靠在阿瑞贝格怀里?,站不直似的,懒洋洋地和谈雅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