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当之无愧的……”
“夸我做什么?”乌菏皱着眉打断了内卫的恭维。
内卫一愣,小心翼翼地解释道:“这……自?然是因为您在东山州赈灾有力,让百姓们没有因为水患而流离失所……”
乌菏的眉头越皱越紧,内卫也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说?话的声?音逐渐低下来,神态也不像最开始那般眉飞色舞的模样。
“在东山州赈灾的是周洲和谢虞琛他们,还有当地的官员,和本巫有什么关系?”乌菏不悦道。
内卫一时间摸不清楚他的意?思,不清楚乌菏是为何生气。
斟酌半晌,大抵是觉得他们大人的模样不像是因为谢郎在东山州抢了自?己的风头而发?怒,才小声?解释道:“但百姓又不知?道巡视的那位不是大人真身。”
闻言,乌菏曲起手指轻扣着桌面,但紧皱的眉头却是渐渐松开了。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吩咐道:“去?拿纸笔来。”
写?好的信用封蜡封好口,再由?人快马加鞭地送去?了东山。
等信件送到谢虞琛书案上时,他正和画师一起琢磨橡胶草的画法。
“这种植物长相与蒲公英相似,但时叶片比蒲公英的叶片要更厚实。”
“边缘有波浪形的缺口,对?,这里要再圆润些……”
虽然有了杜仲树,但如果可以,谢虞琛还是想把性能和天然橡胶更为相近的橡胶草找出来。
无奈他本人也只是偶然在圈内一位热衷于搜集各种植物的大佬那里见过一回橡胶草,对?它的模样仅仅有一个大致的印象。
而他本人的画技又一般,经过自?己口头叙述和画师下笔画出来的橡胶草,要么是这里不太像,要不是那里不对?劲。整整一天都没画出谢虞琛想要的模样。
“这是,给我的信?”谢虞琛接过周洲递来的书信,面露疑惑。低头看过去?,信封上的火漆烙印确确实实是乌菏的印章。
挥退早已?胆颤心惊的画师,谢虞琛满心疑惑地拆开了手中的信件。
信件并不长,满打满算只有一页半的内容。细薄光润的纸张看起来就知?道价值不菲,但最吸引谢虞琛目光的还是这纸上的字迹。
他前?世曾经接过一个羽扇纶巾的名士角色,为此还苦学了几?个月的书法。只是原本是为了演戏需要,后来却因此爱上了书法。
眼前?的字迹他一眼便能看出不凡。
纸上的字迹不像是谢虞琛的那一手字,有着风流飘逸的潇洒。
如髹漆一般黝泽可鉴的墨字,一横一竖透露出来的,是一种冷冽刚直的肃杀之气。
……像极了那个玄衣银发?,轻笑着便用最残忍的方?式解决掉数十个刺客的男人。
谢虞琛捧着信笺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上面的墨字,才默不作?声?地看起了信里的具体内容。
信上的内容倒是不复杂,言简意?赅地交代了几?句绥桐的情况,告诉自?己他不日之后便可离开此地。
除此以外,还称赞了他之前?送来的水泥,字里行间能看出来乌菏对?此物颇为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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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乌菏会给他写?信是谢虞琛没有想到的,但里面的内容却是十分寻常,唯一让谢虞琛感到意?外的只有最后半页的内容。
信件的最后,乌菏提到了这几?天在朝中传得沸沸扬的赈灾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