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呢?他这是怎么了?
他的心真真切切地在痛,他的脑子无时无刻不再想着一个人、一个名字——周竞诠,周竞诠。
他口口声声说着他们只是最简单的金钱关系,可他还是太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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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见到你。我要见到你。”
他给周竞诠说了自己的酒店地址,他以‘如果今天见不到人,就要结束他们的交易关系’作为威胁。
他等了很久,很久很久。
或许有三个小时,或许有四个小时,直到他的眼泪流干了,他确认自己不会再掉一滴眼泪后,终于听到了门铃声。
他走到门口,握住了门把手。
“……”
那一刻仿佛记忆被时间地折起,在高级公寓里,在周竞诠家,在酒店……过去无数空间在此刻重叠,他一次又一次打开了这扇门,在不同的地方,打开了同样的一扇门。
他屏息着,拉开了门。
“……”
他们真的太久太久没见了,久到每一个夜晚都像熬过一万年的黑暗。
——其实不过两周而已。
男人的眼睛还是那么黑、那么亮,只是眉宇间多了些疲惫,下巴上覆着青色的胡茬。
在巨大的爱与思念之间,言语是如此苍白无力。汤遇发现自己无法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所以他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
他拥住那宽厚的脊背,紧紧地,用尽全身力气。
他觉得自己那颗干涸已久的心脏终于有新鲜血液涌入。
他迅速将男人推入房内,仰头吻了上去。
男人沉默地接受了这个吻,没有做出回应。
为什么周竞诠不同样地搂住他?为什么那双手怎么迟迟不圈住他的腰?
难道他的炙热不能融化面前这块坚硬的石头吗?
在唇齿短暂分开的空隙,汤遇急切地吐露心声:“周竞诠,我好想你。”
“……”
他好像用真心撬动了石头,男人缓缓收紧手臂,圈住他的脊背,唇齿的纠缠转为肯咬。可很快,对方像是不够满足地,将他翻了个个儿压在墙上:“趴好。”
后颈覆上一阵刺痛,身上那还未来得及换下的戏服被粗鲁地剥下,他的手下意识往后探去——
他摸到了皮衣冰凉的质感,摸到了割手的金属皮带扣。
汤遇还是哭了,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一滴又一滴,脸颊被挤压得变形,一下又一下,他闻到墙纸被热气蒸出的石膏味,听到耳边汹涌的呼吸声,他整个人被包裹住了。
如暴风雨席卷而来的让他彻底沦陷,丢失了自己的阵地。
做到后面,他们回到了床上。
在男人肩膀投下的阴影里、在剧烈的zhuang击中,他颤抖着声音叫对方的名字,他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周竞诠……你……你是不是……也很想我?”
“……”
周竞诠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额角的汗顺着鬓角往下滑,眉头紧蹙,气息急促,那模样很性感。
汤遇偏头去咬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