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体的羞耻的变化,下意识地侧头望着镜中的画面。
冲击力太强, 姜厘只望了一眼,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去。
她又挣起?来,陈屹泽眸色逐渐失智, 细长双指把?握着力道,居高轻松掐住她脆弱的喉腔。
手指划过?细嫩的皮肤,姜厘背脊像串了电流,骤然酥了一路。
“嘴巴。”他边忍,边抛出提示。
抵死缠绕的双唇中,黏怜的黑色宝石已经被舔.得混沌。
黑钻?!
皮革中间是黑钻打磨的球体……!
姜厘视线瞬间凝固,耳边止不住轰鸣,像被施了魔咒,连呼吸都停滞了。
“神话果然是骗人的,怎么办,我还是很火大。”
陈屹泽埋在她脖颈,冰冷的眼神一寸寸垂在她身上,像阴毒的蛇。
男生薄唇讥讽地扬起?,冷笑道:“什么狗屁用钻石蹭脸就能?和好如?初的传说,我之前居然真的信了。”
“姜厘。”
眼中自嘲,陈屹泽喘了口气,直起?身紧盯着她。
“被你耍得团团转的时候,我是不是真的很蠢?”
他一字一顿。“你眼中的我,是不是很蠢。”
“我就这?么贱,一点都没发现,送你得金奖,亲手搭梯子帮你登高,最后你爬上去了,一脚把?我踹开是吗?”
“为了摆脱我,天天冥思苦想吗?”
“一想到我缠着你,就痛苦得想死是吗?”
双瞳带着不甘的血红,陈屹泽眼中装着像要带她一起?去死的偏执。
直到看到她滑落的泪痕,声音才落得又轻又缓,却正中命门。
“那你说你爱我干什么。”
一字一字地把?人钉上耻辱柱。
“不爱我又和我纠缠不清。”他嗓子哑得厉害,喉结滚了滚,低头吻上姜厘脸颊的潮热泪水,手指绕到她腰后,点出一片绵长的麻意。
“不是要飞走吗?”
他掀起?她衣尾,整个人又弯坠下去。
“只要我想,你永远都跑不掉的宝宝。”
……
窗外波士顿的初雪砸得又急又重?,降得不像是今年冬天的第一次。
花园内的殷红玫瑰被含在雪水的浸润中,已经湿漉漉,瘫得不成样子。
厚重?透亮的玻璃附上一层朦胧的雾气,室内外气温间隔极大,几乎是忍着才能?撑下这?般悬殊的温差。
口球压出的窒息感,裹挟着空洞感,姜厘被把?住感官的开关阀门,不受控制地接受着……
重?复再重?复。
姜厘整个人在浴缸泡了二十分钟,困到差点在水里?睡着时,陈屹泽掀开挡帘,打横抱出了她。
已经凌晨四点了。
他们是下午三点到的。
将近12个小时,姜厘已经疲倦到勒住他脖颈的力气都没有?,躲在男生怀里?小声地喘着气,只有?呼吸起?伏的胸膛能?勉强看出人还活着。
陈屹泽低头打量着姜厘,第一次觉得真实样子的她也很乖。
像一块泡腾片,刚开始扑腾的阵仗极大,延后的每一秒都是消融,最后化成粘腻的液体,黏到他身上。
“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