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说什么,又忽然觉得什么都不必再说了。
人生莫大之难,无过于有知己同行,他们是这样全副契合的同路之人,还有什么荆棘险滩是不能跨越的呢。
萧洛陵顺势搂住了落入怀中的人,双臂将她按入怀底,近乎要揉入胸骨之中。
“阿初,朕莫非是在做梦?你真应允做朕的皇后了,你真应允给朕名分了?”
绪芳初轻拍他的肩,谈笑叹息,“是啊。只是你也莫要高兴得太早,我才刚开始整理医书,要著成《十三针经书》还差得远呢,恐怕还得一年半载,要是晚些,恐怕两三年都有可能呢。”
“无妨,你给了朕盼头,朕就等得起,反正你也在这太极殿内,又不会与朕分开。阿初,你不会与朕分开的对么?”
她早就发现,他对她的感情缺乏安全感,也几乎是只有在他缺乏安全感、心情不定的时候,会在她面前自称为“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