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沈染星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白尘烬才猛地松开了她。
他的呼吸依旧粗重,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以后不必再见那个人。”
沈染星被他吻得头晕目眩,眼神还有些迷离。
她抬起头,撞入他幽深的灰眸中。
怎么眼睛又变颜色了?
见她发愣,腰间的手紧了紧,沈染星回过神来,才意识到那个人指的是冯维翰。
心中也同时了然,他这几乎是默认了他与冯维翰之间,的确存在着某种她尚不清楚的,匪浅的关系。
“可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反驳:“我还需要他提供的药……”
话音刚落,白尘烬盯着她的眼神又冷了下来,明显带着不悦。
她总是这样。
心里装着整个院子,装着那些无关紧要的妖,装着所有人的安危,拥挤不堪。
他环抱住她的身子,手臂收紧,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我让他送来便好。”
轻声说完,他似乎不愿再给她任何反驳或思考其他事情的机会。
他抬手,拨开了她鬓角被汗水濡湿的几缕发丝,然后再次低头,这次的目标是她雪白纤细的脖子。
他轻轻咬她,带着点惩罚和占有意味。
牙齿厮.磨着细腻的肌肤,所触之处带来一阵阵酥酥麻麻的触感,这感觉迅速窜遍全身,惹得沈染星情不自禁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两声细碎而甜腻的喘.息。
白尘烬喉结艰难地滑动了一下,微微抬起头,与怀中人四目相对。
沈染星迷离地与他相对。
她按在他下颌处的手指,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线条。她忍不住用指尖,轻轻地摩挲着那里坚毅的轮廓。
“别动。”白尘烬的声音暗哑到了极致,震得沈染星心尖发颤。
可她根本没听。
因为她知道,或者说,她凭借着对他的了解,笃定地知道——
他根本不会进行下一步。
她这头驴,目前吃不上这根胡萝卜。
果不其然,在几乎要失控的边缘,白尘烬猛地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克制住了那几乎要破笼而出的野兽。
他一手依旧紧紧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捉住了她在他下颌作乱的手,然后,他将滚烫的额头重重地埋在她单薄的肩头,像一头困兽般,发出沉重而压抑的喘息声,努力地一下又一下平息体内的冲动。
沈染星靠在门板上,感受到白尘烬急促的心跳渐渐平缓。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与疑虑:“白尘烬……你和那位冯老板,到底是什么关系?”
白尘烬闻言,缓缓抬起头,奇怪地看着她。
沈染星对上他视线:“如果不想说,那就……”
白尘烬打断她的话,直接回答:“他是我……家仆。”
“家仆?!”沈染星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仔细地审视着沈染星的脸,仿佛想从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里找出伪装的痕迹。
她怎么会不知道?
她竟然问他冯维翰是谁?
她在暗,他在明,她怎会不知冯维翰是谁。
白尘烬沉默了。
沈染星又问:“那济世堂……是你家的?!”
白尘烬点头。
济世堂,那可是闻名遐迩、遍布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