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可还没完哦。
朕的臣子们。
群臣一听,心头一个劲的摇头。
天子是真的没法了。
皇孙一直在身份,代表着什麽不言而喻。
「臣叩谢天子恩典,臣定在在太庙悔过,痛定思痛,断然不敢再犯。」刘据高喊道。
司马迁记载的那叫一个复杂啊。
一家子人都会演。
「陛下!」
就在这时。
桑弘羊喊道:「臣有本奏!」
刘彻:「准奏!」
「太子犯了错误,是受到奸贼小人蒙蔽,但太子身为储君,身边有奸贼小人,难道就没有其他臣子吗?」
桑弘羊话一出,群臣预感到有些不对。
不是。
是十分的不妙。
他们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身为臣子,君王犯错,就应该劝谏,不能计较自己的得失,这样才是作为臣子的道理。」
「如果臣子坐视君王犯错,而无动于衷,是不应该的。」
桑弘羊道:「臣以为,太子犯错,群臣也难辞其咎。」
「臣有罪,没有辅佐好太子,以至于太子犯下错误受到天子责罚。」
「请天子降罪!」
啊?
桑弘羊你个XXXX。
你要带死我们是不是?
混蛋!
你个CS。
群臣炸锅了啊。
就连原来太子系的臣子,也是瞬间懵逼。
不是什麽情况。
桑弘羊你在搞什麽东东。
你一个治粟都尉有罪。
那我们这群太子身边的属官,岂不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那种吗?
上官桀,张安世,石德,于己衍,张贺等人顿时就要炸了啊。
霍光与金日磾神色复杂的一匹。
尤其是霍光。
我特麽一记耳光,一顿毒打,算是白挨了吗?
刘据头皮炸开,一阵发麻。
不是好大儿。
你原来是要搞大事啊。
我一个人错,是那麽简单的错吗?
不是,是一根线上的错。
可这样的话,有什麽意义呢?
「陛下!」
暴胜之高声说道:「臣以为治粟都尉说的没错。」
「臣子不能尽臣子的职责,那还有做臣子的资格吗?」
「太子是储君,是我们的君王,我们做为臣子,在他犯错不劝谏,没有进行纠正,是不对的。」
「臣认识到自己的过错,觉得没有做好臣子。」
「还请陛下降罪责罚。」
说着。
桑弘羊与暴胜之两人长跪不起。
非大事,汉朝是不会下跪的。
眼下就是大事。
两人一跪就很好说明了。
怎麽办?
群臣有点慌了。
跟着认错吗?
可认错之后会发生什麽?
卫子夫居高临下看在眼里,很是欣慰。
进儿的法子不错啊。
一个李氏,一个博望苑诸儒,份量还是不够。
拉上群臣来背书,共同承担这次过错。
完全就不是一样的概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