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南博士说,她抱着平板电脑,闭上了眼睛,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报告女娲补天成功了。”
“难度有那么大么?”R说道, 他的眼睛下面也淤积着深深的青色。
“挺大的。”南博士说, “我记得你好像是去做那个, 山林的任务。”
“最后结果怎么样,是什么类型的怪异?”南博士问道。
R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和陪胪有关系吗?”南博士问道。
“说起来零呢?”R突然发现了什么,南博士抬起头, 果然没有看到零的身影。
“大概没出来吧。”南博士打了个哈欠, “大门又没有关,好想睡觉。”
R打开了车门,南博士跳了下来。
然后她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
“R,你看他往那边走了。”南博士指了指地面上的脚印, “果然总是下雨的地方会留下很多痕迹。”
“乌鸦有什么意思吗?”观众们议论着。
“所长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所长应该得罪的不只是人。”
“所长应该把所有的怪异惹了一大半了吧。”
“没有,”零郑重其事地说, “我没觉得他们对我有意见。”
“所长你听过一个词叫敢怒而不敢言吗?”
“所长:我一直很讲道理的。”
“草, 我感觉有点怪。”
“这个乌鸦, 刚刚能看到骨头吗?”
“好像刚刚血还没有干。”
这具尸体在迅速地腐化风化, 然后一阵风吹了过来, 只剩下了一根黑色的羽毛落在了零的手上。
“这是谁干的?”观众们感到了恐慌。
“都离收容所这么近了, 不要紧吗?”
零轻轻地放下了羽毛。
他转过身, “恐怕已经打起来了。”
“草。”
“所长不要用这么平静的表情说这么惊悚的话。”
“谁在打谁?”
“我是不是少看了几集。”
“所以到底谁在打谁?”
南博士一瞬间倦意全无, 她看向自己露出的手臂。
寒毛一瞬间全部立了起来, R瞬间拉住了她的手让她躲在了自己的身后,而收容所中传来了一声巨响。
“天。”
“不是我说,真的有人会来收容所中偷家吗?”
观众们也感到了一阵突如其来的恐惧。
一瞬间火山湖的水被拍击到了半空中,而一个黑发白衣青年悠然地站在了湖边,水波分开,另一道白色的身影也出现在了湖泊的中心。
触手们密密麻麻地团聚出了王座,一个青年坐在了上面。
他一身白色的衣饰,南洋的白色长衬衫上绣着漂亮的金线太阳。
他锐利而深蓝色的眼睛审视着岸上的青年,淡蓝色的头发垂落了下来。
“草,他和岸上的那个人长得一样。”
“草,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也有。”
“他是末坦达吧。”
青年冷冷地和岸上的人对视着,然后他的手伸向了腰侧,不知道什么材料制作的长剑被他从淡粉色莲花中拔了出来。
他站了起来,触手们环绕着他,而他剑尖指着地面。
他始终一言不发。
而站在岸上的青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