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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沉沦资讯 徐飞白 4580 字 5小时前

上官阙给掩住了所有视线,偏脸贴到韩临腿上,笑着说:“你欺负我啊。”

报复似的,他咬了一下韩临绷//紧的腿//根。

痛意牵连出一串快感,韩临自齿缝中轻叫了一声,又望一眼自己仍被紧紧挟持的左手,为他的恶人先告状气笑了。

撤去遮眼的手,韩临翻身扑倒上官阙,沿路摸下去,握住上官阙远没有他脸上从容的那东西,闻颈亲耳道:“那我可要好好把罪名坐实。”

夜半上官阙酒醒,偏脸瞧了半晌熟睡的韩临,披衣下床点灯,喝过些水,搁杯回到床前,又持着银烛台绕去镜前,看花瓶里半枯的花。

再如何精心地养,半月过去,这捧脆弱的东西也难似当初,花缘卷皱,摆在镜前不过半夜,瓶底便零碎谢落许多花瓣。

借烛影自妆台抽屉拿出药罐,上官阙松下眼罩的系带,挽额发到耳后,旋开盖子蘸取药膏。

往右眼涂药的间隙,上官阙对镜又去望花,不久,视线上移,望向他自己。

在静谧的夜中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

“师兄。”

深黑无光的眼珠自镜中转向床的方向,上官阙歉然道:“太亮了吗?”

过了一会儿,床上的人说:“还好。”

上官阙回过脸挑昏烛焰,又去看花:“你看,再用心照料,也还是会死。”

半晌,屋中响起步声,步声在身后停住,又过了好一会儿,有人伸手过来,温热的指尖蹭过长久掩住的泪痣,指腹落在眼皮上缓缓揉匀药膏。

眼周烧伤的炽红早已褪去,患处处理得及时,加之用的烧伤药膏好,只在眼周留下极淡的痕迹,但缝针的痕迹却是抹不平整的。

那指尖发着轻颤,上官阙温声道:“要不要吹熄灯?”

眼皮上的手指顿了顿,他听韩临说:“不用。”

待药膏干了,上官阙取过眼罩,又要系上,韩临握住他手腕:“总捂着不好,夜里别人也看不到。”

说着,韩临低脸去吻上官阙的右眼。

眼角至眉尾的伤看起来很像枯萎的花瓣,吻起来也如花瓣一样轻薄柔软,又因药膏的缘故,叫人鼻尖萦绕着一抹涩苦的药香。

轻吻了半晌,上官阙拍了拍韩临的腰:“好了,回去休息吧。”

韩临抬起嘴唇,不及看清神色,上官阙灭了灯,起身走向床。

四下漆黑,韩临抿紧唇,尝到了祛疤药膏的苦味。

躺回床上挨着,身旁绷紧的身体发出克制的呼吸声,上官阙显然没睡下。

韩临偏过脸将下巴搁到上官阙肩窝,嘴唇挨着上官阙的耳根,轻轻唱起他唯一学会的那首滇地的歌。

不知疲倦地唱了好多好多遍情歌,韩临在他耳边说:“子越,人不是草木。”

半晌,上官阙转过身,将韩临紧拥进怀里。

白天到药铺听他们讲事,总要碰到来来回回地扯皮说废话,相互推诿,大声指责是对方的过错。相比眼前的乱状,韩临更偏向思考些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