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喉咙不舒服很久了。”
韩临说:“你床底的箱子里明明有润喉的薄荷含片,之前每天晚上都在隔壁熬药滋补。”
“原来你有关注我。”上官阙听韩临细数自己的事,又见揭穿后韩临咬紧牙,身体僵直,不免笑起来:“药太苦,润喉糖又太甜,我吃不了糖,你忘了和追灯令一同寄给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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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韩临移开视线,上官阙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不依不饶:“你用点心盒装瞎蟾蜍送给我后,我连眼瘾都没法过了。”
韩临听得发笑:“你手里我的把柄太多了。”
“毕竟你的确对我做过那么多。”说完,上官阙忽然拿出明黄吊穗,说:“前几天我从你衣服里洗出来这个。”
他既然拿出来,便是要问清楚的意思,韩临说:“之前闹得厉害的弟子送的,我看也是心意,就收下了。”
上官阙看起来很满意韩临的坦白,捏在手里看了会儿,又说:“这个编法像不像我那枚剑穗?”
韩临扫了一眼,说:“不一样。”
上官阙取出随身锦囊,拿出一段烧焦的绳子对比:“确实不一样。”
这东西上官阙贴身带着,向来爱惜,看来还是没有躲过火烧。
上官阙又倒出琉璃珠和玉佩,说:“这枚玉佩当时还是你陪我去挑的。”
韩临见玉佩熏黑了一个边角:“我记得不便宜。”
上官阙把玉佩和琉璃珠放回去,却还在握着那枚穗子,低眼含笑道:“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还想过这吊穗你是要送给我。”
但他也觉得异想天开,不敢贸然来问,这些天留在手里,时不时看两眼,为这份不确定的礼物喜悦。
说完,上官阙把那柄吊穗还给韩临。
韩临不看他,感到烫手,迅速丢进枕下。
半夜韩临在内息乱体中醒来,上官阙竟然和他同时醒,起身推掌助他。内息平静后,他昏昏又睡,做了一个被埋葬的梦。
梦中有人在他胸口摆糖果,一颗,两颗,三颗,渐渐堆成小山,下面的糖融化了,黏稠地塞满他的所有毛孔,对方没停,又抱来一怀糖果给他。
沉重的甜蜜压得上不来气,心脏挤得发疼,韩临睁开眼,见上官阙躺上床,没有用枕头,而是枕在他的胸口。
这天,就着入室的月色,韩临看到上官阙头上的发簪。
这显然是试探,也是机会。
意识回笼时,指稍已经碰到发簪。
造过那么多桩命案,这种床笫间的刺杀,韩临还从未做过。眼睛先盯着上官阙不设防的后心,后扫向仰露的修长喉颈。
筹划着一击必杀的落点时,韩临想到白映寒,想到舒红袖,想到师叔,想到很多人,他又想到白家,想到临溪,想到暗雨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