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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沉沦资讯 徐飞白 4223 字 5小时前

上官阙见他转醒,教训道:“你在外面学野了。”

嘴里发涩泛苦,韩临头脑很乱,习惯说话刺他:“是啊,你不是早听过吗。”

说的是他分明隔着墙听过韩临被人哄着做过哪些事,又讲过哪些话。

上官阙停住步,显然听懂了。

这下韩临彻底回过神,知道那烟不对劲,自己中招,多亏上官阙施手搭救,连忙转身朝他道歉,又说:“他们都穿着楼里的衣服,我对暗雨楼的人没存戒心……”

上官阙登楼,看都不看他:“我也是暗雨楼的人,为什么不见你少羞辱我。”

办了这种糟蹋好心的事,韩临不敢见他,在一股死老鼠味的杂物间躲到席散,听到人声稀了,正戴回在宴前摘掉的银圈,琢磨怎么回家,杂物间的门被敲了两下。

手一抖,韩临没敢应,对方也没再敲,只说:“出来。”

伙计们收拾碗盘杯盏,韩临跟被上官阙留下的大夫交代,涉及到经过、烟叶的味道、发飘的感觉、如今残存的不适。号过脉,大夫对上官阙说许是掺了些微助兴的致幻药粉,并无大碍,以后注意不要再碰。

上官阙笑着说麻烦您了,一路送老先生下楼登车。

韩临跟在二人身后,目送大夫离开,回过头上官阙已经不笑了。脑子立刻转起来猜上官阙在生什么气,自己口不择言的气?还是行事不小心的气?从小上官阙都在指正他的错误,要他改,韩临非常有反省的自觉,并准备乖乖听他的教训,然后认错翻篇。省得他又到别人面前搬弄是非。

现在只剩一只眼睛,他的情绪更难猜。雨停了,天是阴青色,衬得上官阙温吞莹洁,头发黑浓,盯他的那只眼睛极沉。

韩临终于发现他没有生气,而是在忍,忍什么?韩临忽然意识到他在担心。

心往下一坠,他沉重又神经质的感情总是让韩临很累。韩临避过与他视线交汇,说我得回去了,上官阙没拦他。

回去的车上,韩临轻轻一扯耳上银圈,用疼痛激醒自己,提醒自己他徒费心思关我什么事。

回去也没事做,韩临学着带孩子。小孩也有自己的很多习惯,红袖在旁讲点点爱给人抱在怀里睡,韩临还找笔来记她示范的姿势,她从没见韩临这样小心过,刻板地按着笔记样样照做。

韩临从头学起,发觉挽明月说得不错,孩子确实比狗难养得多。狗叫多半是饿,点点吃饱了奶,还是哭个不停。这时候就得按经验猜哪里不如她的意,但韩临只懂教孩子怎么玩,然而点点才三个多月大,刚学会爬。

家里请的有乳娘,红袖见几日里韩临手忙脚乱的,想提醒韩临没必要事事亲为,却见围观的上官阙朝她轻轻摇头。

舒红袖想,在韩临的事上,上官阙总是错不了。前两年都闹到拔剑相向血溅当场的地步,冷置几年,韩临记好不记坏,渐渐又能相处。去年韩临被藏在山城半年,风雨不侵,他用白映寒硬是搅散那段姻缘。这回趁她情绪不好,要韩临过来,她喝醉,说了憋在心里的话,自己畅快,韩临也被留下。

随后又听他管韩临要药方,说韩临忙不过来,他吩咐人抓药来煎。

韩临取来药方给他,想到大夫是他牵线找的,就问:“徐先生没给你一份?”

上官阙接了药方正垂眼看,只轻嗯了一声,将傅池的回信给他。

傅池与这位岳丈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