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阙说是。
韩临原本要将疑问说出口,顿了顿,转回脸去收鱼线。
左不过是罚自己的一个方式。每次韩临都明白,可每次都要去问,不愿意相信上官阙是这样的,跟个傻子一样。上官阙不烦,韩临自己都烦了。
忽然间,身上厚实地一暖,绵绵的暖意里携着一股清淡的苦香,韩临半侧过脸,一身单衣的上官阙勾过手为他系上大氅的衣带,接着才从臂弯中拾出那件冰凉的大氅,披到自己身上去。接着又见上官阙卷起衣袖,弯下腰去捞鱼网,拧沥鱼网上刺骨的湖水,催韩临快些动作,说雪要紧了。
二人回去时正上着菜,三个年轻人听见动静看过来,两个人又转回头去喝热茶,只有傅池惊道:“楼主的狐氅怎么披到韩副楼主身上了?”
红袖和屠盛盛继续喝热茶,上官阙跟韩临脱下毛氅入座,没有人搭理傅池。
傅池以为他们没听见,张嘴刚要重复一遍,腿却被轻轻踢了一下,他转眼看向红袖,女孩没有理他,只一味地喝着茶。
他满心疑问地正回脸,就听身边的屠哥夹菜时候抽空说:“以后你就习惯了。”
吃完饭韩临想起饵料盒落在湖边,起身回去拿,走到门边,上官阙叫住他:“披上衣裳,省得着凉。”
寒风嘶嘶,韩临头都不回地钻进雪里。
或许是饭后在湖边逗留太久,第一股进身体里时,久违地又烫了一下韩临。韩临不肯露怯,不动声色地熬到结束退出去,趁着上官阙下床去喝水,才伸指,想让里面灼烧的白快些淌出来。
上官阙进得深,那东西攒得又久,三月不见全留给了韩临,黏稠非常,携着不褪的热缓缓地流动,好像要煎熬过每寸一样,韩临甚至被烫得浑身酸软坐不起来。
又寒又热,韩临瑟瑟发抖,睁开眼想强撑起身,却发现上官阙不知几时走回床边,喝着水,黑眼睛静静地看着他动作。
见韩临发现,上官阙搁杯,脱衣回去。甬道认得他,温顺地向他敞开。
上官阙十数下便退出来,揽腰抱韩临到腿上,拽过今晚那身韩临不肯再穿的白狐毛氅盖在他身上御寒,伸指帮他挖了出来。
一挖出去,韩临浑身松了劲,软靠到上官阙身上喘气。
上官阙抽出手指在狐氅上擦净,笑着说:“这衣裳你弄脏了,我不要了。”
韩临哦了一声。
上官阙单臂搂住他,拿来瓷杯,推推他要他转过脸,喂了他点温水:“都说了会着凉。罚你穿一冬这身皮毛。” W?a?n?g?阯?f?a?b?u?页?ǐ????????ē?n???????Ⅱ?5?﹒???o?m
还以为他又要发作,没想到轻落落放下,韩临反倒呛住,咳得震天动地,哑着声说:“你太浓了。”
韩临是锋利的长相,此刻裹着白狐毛氅,好似沁满糖霜的刀片。
上官阙嗜甜,埋头咬在他锁骨上:“是你走太久了。”
疼痛之余,韩临的心不免又软了一下,真恐怖。
韩临轻咳一声:“每次我长期在外,不都是因为你让我在外头杀人吗?你记得清你让我杀死了多少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