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临衣衫不整地从床上爬起,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上官阙动作,见他再回来,手中拿了一只瓶子。
韩临下床欲跑,被上官阙一把握住脖子,死死按倒。接着,上官阙轻而易举卸掉下巴,将瓶中药倒入韩临喉口,捏住他的鼻子,逼他全部吞咽下去,又将他双手反绑到背后,这才将他脱臼的下巴安回去。
韩临猜出了这是什么药,在药效发作之前骂着叫着,可渐渐的,空烧的燥热感还是自小腹蔓延开来,某处抑制不住地抽搐,他再也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在床上颤抖着低喘。
上官阙喝了一口冷掉的茶,拉来把椅子,一身整洁地靠坐在距床一丈开外的位置,一双眼冷漠地看着韩临迫不得已滚下床,汗泪齐落,手脚并用一步步爬向自己。
第59章 好花偏遇无情雨
韩临浑不知汗泪浸得脸湿透了,只似一条缠虫在地板上扭动,他双手为人缚至背后,不便使力,又兼腰酥骨软,爬至男人脚边已竭尽了余力。
面上潮红涌动,韩临张口大喘着气,费力将脸枕在男人足上,抬起涣散的眼睛仰望安坐的上官阙,用烧哑的嗓子乞求:“我求你,求你……”
他脸上粘着爬行时蹭到的灰尘,泪与汗的流动使得脸庞脏得泥泞一片,这些泥泞淌下来,直濡湿上官阙白皙的足背。
上官阙不为所动地挪脚,踢开韩临的脸颊。韩临被踢得歪躺到一边喘气,上官阙又拿足背在他尚算干净的脖颈间蹭了蹭,把先前淌流下来的汗浆蹭净。
韩临歪躺在一旁喘息不止,急得又试数次,才跪坐起身,向前勾着脖子,用唇舌隔着绸丝衣料去讨好。热情,认真,他像对待一样世间最罕有的宝物一般,吮吻着他师兄的东西。
他整张脸脏兮兮湿漉漉的,在上官阙衣上留下醒目的脏印。
上官阙低下眼睛,取笑道:“脏死了,脏狗。”
韩临停下了口中动作,两肩塌下,头垂得更低了。
见他沮丧,有意识回笼征兆,上官阙浅笑:“就如你的愿,到街上去随便抓个人过来,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要他们来帮你,你说好不好?”
韩临打了个寒颤,头摇得拨浪鼓一般。
上官阙去抓韩临的头发,似要将他往外扯,韩临却将头一歪,拿脸迎合着贴向上官阙的手心。
他的脸太脏了,上官阙触到便收手。
韩临觉察脸上温凉的离开,闭目追着他的手,努力把自己的脸颊贴在他微凉的五指上:“我想要你。”
上官阙撩开他额前脸上的乱发,去擦他湿漉漉的脸,掠至他嘴唇擦溢出的唾液时,韩临却衔住了净白的手指,偏脸去舔吻。
上官阙冷淡道:“我伺候不好你。”
说完,他松开韩临背后缚手的绳结。
见两手可用,韩临立即停口,头倚着上官阙自己解决,却不知上官阙喂的是什么药,只觉那股滋味越发叫嚣。
韩临爬回来,双手颤抖地扒住上官阙两膝,担心上官阙嫌脏,舔净粘有潮液的手指,又拿袖子胡乱抹了抹脸,才睁开汗浸得刺痛的双眼,强笑着讨好叫道:“子越……”
上官阙闻声微窒,眼中冰雪渐消,撩开衣袍,朝他勾了勾手。韩临如获大赦地呆笑了两声,歪歪斜斜站起身,吻着上官阙跨坐上去。腿软劲乏以至于他第一下坐偏了,最后还是手支着,沉腰吞了下去。
全数吃下,韩临便叫了一声,上官阙发觉湿淋淋的,此时韩临已很稀薄。却也不及上官阙去将那些白色擦去,韩临便迫不及待动了起来。
在凳上一轮,又到床上两轮,韩临嗓子彻底哭叫得哑了,唯一会的只是拱着往师兄身上凑,口中念着上官阙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