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咬着嘴唇在想,上官阙最近脱他裤子,真是熟练得吓人,他喝多了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上官阙唇舌精进不少,韩临捂住自己的呻吟声,目光乱飘,唯独不敢低眼,去看坐在床上侧头的上官阙。那景象要命。
可一上头,便忍不住往诱人处看。手发痒,要很努力,才能抑制按住上官阙后脑的冲动。
好在上官阙也是喝得上头,一不注意,磕了下牙,韩临疼得叫了一声,脑子顿时清醒过来。上官阙抬起脸,不好意思的朝韩临弯了下眼。
出来的时候韩临腿软,站不住,好在上官阙手快接住,就着这姿势滚到了床上。
做准备的时候上官阙在韩临耳边问:“我之前的几次用嘴也这么差?”
韩临头昏脑涨,却也知道不能说实话。
“没有办法呀。”上官阙把脸偎在韩临肩头:“我只有过你一个。”
他抚摸着韩临的嘴唇:“你要等等我。”
后来床又发出即将坍塌的声响。
像韩临的骨头被钢锯一下又一下地锉。
第44章 掩耳盗铃
次日在暗雨楼当摆设,韩临见上官阙隔一阵就要按一下额心,等案前厚厚的一沓纸张都批阅完,韩临才找到机会,懊恼地拍着脑袋说:“我昨晚真不该灌你,你伤还没好彻底。” W?a?n?g?阯?f?a?b?u?y?e?????u???e?n??????????????c???м
上官阙靠在椅背上,歪过脸看了一眼立在身侧的韩临,捉来他的手,按了按他的手心:“我昨天也高兴。总共没喝多少,也就五六杯。”
韩临不大信:“你都醉了。”
“练出来的酒量,不是天生,太久不喝,量就又窄了。”说完上官阙拍了拍韩临的后腰,道:“今天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得去跟十一公主吃顿饭。”
当年给刘宜晴活捉,韩临心里现在总还膈应。尽管认识,却不大爱跟公主待在一块,上官阙有意顺着他,往往能不让他去,就不让他去。韩临答应了一声,又听上官阙交代:“待会下去的时候,找个人叫傅杰豪到九楼,我有事要跟他讲。”
顶楼很少有人能上,一旦上了都不是小事。当年韩临也是被江水烟叫到洛阳灯楼的顶楼,说的接任副楼主的事。
韩临立即明白过来,握着上官阙的肩膀摇,兴高采烈地道:“真的?”
上官阙右眉轻微挑动了一下。他一向神色端静,很少有这种活泼的神态。
这事不稀奇,傅杰豪本就是上官阙觉得有用,去年九月,从洛阳的易梧桐手里硬生生调来的。
此前上官阙提过好几次,只是易梧桐不乐意给,每次上官阙一起话端,她便把话绕到别处,要不就劝:“韩副楼主忠诚又洒脱,却有些不拘小节,另一位副楼主的选择,还是选一位工于心计的人好。”
若非上官阙当着佟铃铃的面,笑着提出他做中间人,为她解决难缠的前夫,她还是准备就这么拖下去。可佟铃铃当时眼都亮了,也半做起说客,她最终还是没磨过。
如此费工夫才要过来的人,只不过放在手下试用的时间长了些,受到器重是注定的。
从前京师暗雨楼这边位高的人,不是韩临瞧不上对方眼里只有利,就是对方嫌弃他脑袋笨,不活泛。韩临很少有聊得来的人。好在他四处跑,也不怎么与人交往。
这倒有了好处。
去年韩临回来,每逢黄昏,要兼任不到半个时辰的刽子手。将被他处刑的人都缚着手,跪成很齐的一排。有人照着此前定好的名单,一个一个念将要斩首的名姓,那些名字韩临都认得,要他们死的决定还是韩临亲手下的,此前开堂会,他虽不听内容,但人名还是记得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