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明月摇头,手慢吞吞地动:“我像是会听求饶的人吗?”
韩临躺在床上喘:“你自己的事不是比我急吗?”
“哦。”挽明月又动起来,脸上露出一个微笑:“多谢提醒。”
……
过了半晌……挽明月把此归咎于红鸾散。
身下的人缩一下,想来也感觉出来了。
挽明月撩了撩韩临的头发,撑手在他面前:“还要麻烦你再帮我一次。”
这次先在床上,中途挽明月把韩临拉下床,韩临已经五迷三道了,几乎走不动路,半被挟持着给挽明月带下床。
也是被抓着头发,脸贴在冰凉的镜面上时,韩临才意识到事情的严峻。
但他一睁眼,起先就看到了自己的脸,慌把眼闭上。
挽明月按他在妆台上,笑着动作。
韩临腿软,总想往地上跪,何况挽明月腿长,弯着腰有点费劲,干脆一把拂掉妆台上的所有东西,把韩临抱上妆台。
韩临不敢睁眼看镜子里的画面,又很害怕掉下去,死死抓着镜子的木包边,呼出的热气直将他脸边冰凉的镜面呵出一片雾。
要是韩临睁眼,他便能看出那雾中显现着的挽明月,他满脸冷冰冰的神情,只眼睛很愤恨的望着韩临。
挽明月从后面伸手,又去摸韩临,很娴熟为他用手,脸则埋在韩临肩头,落吻在他的颈边。
少顷,挽明月在韩临耳边道:“睁眼。”
韩临浑身一紧,眼皮震颤着。
挽明月却知道韩临会睁的,被人教会的乖青年从不会违抗搞他的男人。
果不其然,韩临还是睁开了眼睛,一看清模糊雾面中的自己和挽明月,便立即想闭上,更紧的抓着镜子。
挽明月却像猜到他的下一步动作一般,高声:“不许闭眼。”
韩临被这样大的一声吓到了,只得把眼睛睁大,看着模糊的镜中模糊的自己,以及把头放在自己肩上的挽明月。
……
韩临又晕又困,还很冷,膝盖跪在妆台的实木上太久了,疼得触觉都不剩下,这场事剥去了他最后一点力气,没有反抗的本钱,只能任由他的舌撬开牙关,伸到自己口中玩乐。
他不知道挽明月又把这种放任当做乖巧,气得满肚子火。
挽明月亲了好一会儿,松开韩临的舌头后,又换着咬他的上下唇,直到咬得肿起来才满意地放开。
他把韩临的脸按在涂满白色的那片镜面前,自己则埋在韩临后颈上,加快了自己取乐的动作。他吐出的热气直冲韩临的后颈,韩临浑身冰凉,意识恍惚之际,总觉得自己要被他呼出的热气烫伤。
又冷又困,韩临被逼将脸贴在镜前晃动,半边脸、鼻子上,都蹭上了白,镜面都花了。
满鼻子的腥味,韩临竟然没意识的抽泣了起来,反手去推他,手腕却被握住,拉高紧按在镜上。
结尾太烫了,韩临从不知道这东西会这么烫,烫得他觉得自己要被灼出洞,蜷缩着发抖。
那只被拉高的手挽明月始终没有放开,韩临浑身瘫软无力的,倒在挽明月怀里阖眼几乎睡过去。
挽明月喘了一会儿气,突然抬起那只他紧攥了很久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