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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情了。”

“那就过几年再操心。”关月荷想着,就林听现在这个调皮捣蛋的劲儿,她就够操心了。

“对了,你现在调回来了负责哪一块儿?”

何霜霜放下杯子,“就国营企业改制这一块儿,前几天还在单位见到了咱们郑厂长。”

“那你这担子还挺重。”

“到处都在提发展、提改革,我看不管是做什么都不轻松。”

关月荷听她俩聊企业改革的事情,偶尔插几句嘴,被问到合资相关的事情才会多说点。

何霜霜提到市里要把一些影响居民生活的老厂子往外搬迁时,关月荷一下子来了精神。

“咱们卓越服装厂不会也在搬迁名单里吧?”

“暂时没有,不过,我认为也是早晚的事。”就长湖街道这一片,卓越服装厂以后已经没合适的地方可以扩了,货车进进出出的并不是特别方便。

三个从卓越服装厂离职近十年的人,说起卓越服装厂,仿佛从未离开过一般熟稔。

聊了快二十分钟,家门被敲了几下,莫明奇拎了三瓶北冰洋汽水进来,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估计是怕被关心学习情况,一放下汽水,又溜了出去,宁愿配合几个差一大截年纪的小孩们跳绳。

关月荷喝了两口汽水,忽然笑了下,她们现在见面聊天的话题都这么大了?!

“你们两个大领导,平时不就接触这些工作?”谢冬雪其实也觉得有点好笑,她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是在做采访。

所以说,时间多多少少还是改变了她们。

“这话不对。”何霜霜纠正道:“应该是我们凭努力改变了自己。”

谢冬雪和关月荷对视一眼,默契地举起手里的汽水,朝何霜霜的汽水瓶碰了下,认真夸道:“何主任说得对!”

与老朋友们再聚,总难免有些怅然,毕竟能一块儿回想的往事不少,平时也不常见面,一见面就追根究底似地把对方的近况都问一遍。

还会在结束聚会时,想起一些说盼着见面、但一直没能再见的老朋友。

关月荷当晚在第三次叹气后,最后给自己下了结论,“真是上年纪了,你看看老爹他们,也是动不动就说起以前的事儿,我现在就这么个症状。”

林忆苦附和着她的叹气,正想说点什么让她心情好点,她自己忽然就哎呀了一声,拍大腿道:“光顾着和她们唠嗑,忘记晾衣服了!”

“你去晾衣服,我去哄那只皮猴睡觉。”关月荷又风风火火地去逮林听去小房间,一瞬间就把那点怅然全给抛到了脑后。

林忆苦在门外晾衣服时,听到林听正在憧憬,“妈妈,我出差回来,要给爸爸带什么礼物呢?还有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谷雨……”

光是数人就数出来一长串。

等林听数完,听到关月荷道:“行,你记住要送这么多礼物,那你赶紧闭眼睛睡觉。”

“为什么呀?我还不想睡,我想和爸爸妈妈睡大炕。”

“你睡着了,梦里啥都有。你想送胡同里的小猫小狗都成。好了,不准翻跟头了,赶紧睡觉。”

门外的林忆苦没忍住笑。

说自己已经上年纪了的关月荷同志,在带队出发去羊城主持工作时,没少被人私底下悄悄讨论:“这次带队的总负责人,那位关副司长,有三十岁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