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我在医院和文敏她们几个关系好,去津市进修那几年也和班上同学关系好。丁学文在大学交到朋友多正常。”
不止她,月荷、许成才,他们在工作的单位也有交好的朋友。
就丁学文那脾气性格,与他交好的朋友不可能少。
不过,对他们来说,从有记忆开始就玩到一块儿的发小,那感情总归是不一样的。
这不,接亲的队伍回来,丁学文那个在电视台当摄影师的朋友给拍够了新人的照片,就问:“班长,你和嫂子也拍点和朋友们的照片留念?”
“来来来,你们四个,从小穿开裆裤就一块儿玩泥巴了,个个都成了家,是该一块儿拍一张。”
许成才边整理衣摆边小声嘟囔道:“就我结婚的时候没这大合照,改天你们也去我家里补拍一张。”
他领证突然,办酒更是简单。
那会儿怕被家里人给算计,又因为当时的情况不允许大办酒席,不像关月荷他们几个,都在环境宽松的时候才办喜酒,可以办得热闹。
“拍拍拍,改天就去你家里拍十张八张的。别说话了,我脸都笑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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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拍完,丁学文那帮大学朋友都一拥而上,都说要和老大哥班长也拍一个。
等林听被喊醒,小木偶似的任由大人给换上新衣服,哄着在新床上滚了一圈,一屋子大人哎哟哎哟地稀罕了好一阵儿,才互相招呼着去前边的小饭馆入席准备吃饭。
“爸妈,这是我的发小们。”丁学文带着老丈人和丈母娘过来敬酒,一个个地介绍过去。
叶知秋爸妈握了一圈手过去,听到关月荷的名字时,特意多看了几眼。
他们闺女读大学时,好几次提到有个叫关月荷的研究生师姐,他们也从报纸上了解过这位关同志。今天算是见着本人了。
“常听学文提起你们,以前全仰仗你们帮衬他,以后有空常来家里走动。”
“应该的。”
在长辈面前,他们几个刚刚还挺正经。一转头,他们几个就偷偷笑道:“丁学文又哭鼻子了。”
“许成才你还好意思笑,你以前哭得最多。”
“不是说不能翻旧账吗?”许成才顺便就把她们两个的旧账也翻了不少。
陈立中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一个劲地问:“还有吗?”
林思甜夹起个馒头堵住了他的嘴。
这一热闹,就闹到了傍晚才结束。
宾客散尽,以前是只有丁学文自己出来送朋友们,现在也有人陪他相送,又一块儿回到灯火通明的小家里。
关月荷抢到了骑车的位置,林忆苦坐在后面,林听被夹在中间,两只手紧紧扒着关月荷,一路兴奋地哇哇喊。
也不知道这小屁孩兴奋什么,一天到晚地傻乐呵。
回到银杏胡同,关月荷还没下车呢,就听到赵大妈问:“这么高兴呢?你们这一家三口龇个大牙乐呵。”
“哈哈,喝喜酒嘛。”关月荷下了车,就把带回来的喜糖给见到的邻居们分一分,“都沾沾喜气。”
就连路过的丁老大和丁老三,关月荷也喊住他们,都给塞了一把水果糖。
丁老大和丁老三带着糖果回家,给家里小的分了,被问到哪儿来的时,低下头道:“老四结婚的喜糖。”
他们家兄弟五个,除了进去了的老五,现在各自成家,连普通亲戚都算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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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们也就热闹了一天,第二天又是星期一,该上班的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