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和月安静的点头:“我知道。”
见到降谷零的那个瞬间,他就看出来了。
都说了,他是真的很了解透哥。
但他仍然要?继续做勉强对方的那个人,因为有些话,他不希望让对方先讲出来。
“即使你?不想?听,但我还是想?说。”
降谷零直直的看着和月,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真诚和温柔,
“我们不合适,我们不应该在?一起,你?说的对,如果你?单纯的只是威士忌,或许我也能更?加单纯的接受因为利益而献身这种事。”
和月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的点了一下头。
“而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深思熟虑之后的选择。”
降谷零继续道,
“不是因为你?逼迫我而做出的选择,而是因为我逼迫你?到这种地步,所以?我做出了选择。”
他的眼?前投射下一片阴影,安室和月又往前了一点,站在?他的面前,长发遮挡住了降谷零的视野。
那种很有小说范的草木松雪香气涌入鼻腔,淡淡的,并不强烈,却回味绵长,持久萦绕不散,显然不是喷了香水,而是讲究的boss香薰了衬衫。
“你?没有逼迫我。”
和月知道透哥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的语气温和了下来,低沉的像是叹息,
“……透哥,你?真是心太软了。”
无?论是作为波本的还是降谷零,就算是伪装成阳光开朗人气服务生的安室透,都很少?能够获得心软这种评价。
对一个手段没什么底线,常年游走于黑白之间界限模糊的公安来说,“心软”绝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形容词。
可非常奇异的,降谷零就是能从心脏的跳动中,感受到某种名为快乐的多巴胺正在?蔓延向大脑。
“和月,你?太擅长压迫自己了,你?给自己定下的责任太重,甚至除了无?可挽回的生命,你?觉得其他事情都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