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打手枪。解决我的性欲。就这一次,我保证不说出去。」
裕无法反抗,眼泪掉下来,但手指颤抖地握住,每一次脉动都烫进掌心,黑肉棒在手中跳动,像有心脏。
「握紧,上下套弄。」他低吼,抓住裕的手,引导节奏。
指尖从龟头滑到根部,黑皮肤滑溜溜,润滑液是他的前液,黏腻拉丝,每套弄一次,龟头就肿大一分,青筋摩擦掌心,热度烫得手心发麻。
他喘息:「哦,兄弟,你的手好软……像女生……再快点。」
裕加速套弄,黑肉棒在手中膨胀,蛋蛋大如鸭蛋,轻轻碰触时,他抽气:「摸蛋蛋……轻捏。」
手指卷过蛋蛋,黑毛丛生,皮肤粗糙,捏揉时蛋蛋收缩,像在吸吮指尖,腥味更浓。
穴口湿透,蕾丝丁字裤黏在大腿内侧,每动一下就磨,裕幻想这黑棒顶进穴口,撑满穴壁,黑青筋摩擦每道湿褶,内射时热精冲击前列腺的烫浪。
他低吼:「要射了……张嘴,接住。」
裕不听话,但他按住裕的後脑勺,黑肉棒顶到唇边,最後几下套弄,龟头抵住牙齿——
热精喷射。
第一股烫进嘴里,咸腥浓稠,如熔岩,舌头被烫痉挛;第二股丶第三股喷满脸颊,拉丝到下巴;第四股溢出顺脖子流,黏在衬衫上。
射完,他顶两下,把残精挤进嘴里,才抽离:「乖,吃掉。」
裕吞咽时,喉咙烫得发痛,精液味充满鼻腔。
他塞回裤子,丢下假阳具:「这东西我记住了。下次再帮我,就不威胁了。」
门关上,裕一个人瘫在床上,嘴里挂着他的味道,脸上黏腻,每喘息一下,精液就晃,像提醒:
刚被黑人儿子威胁,打手枪射满脸。
下午,寄宿妈妈回来,笑眯眯问:「适应吗?」
裕点头,满脑子都是那黑粗肉棒——脉动的青筋丶蛋蛋的粗糙丶喷射的热浪和黏腻。
晚上,裕反锁门,拿出假阳具。
抹润滑液,插进去,闭眼幻想那是杰克的黑棒。
可假阳具冷冰冰,没有脉搏,没有黑青筋的摩擦,没有射满嘴的腥烫。
越插越用力,前列腺被压到肿胀,穴口一缩一缩,射了。
射完,裕瘫在床上,眼泪滴进枕头。
「……为什麽……他只想要打手枪?」
衣柜里,裕挑了明天内裤——粉红蕾丝,开裆设计。
裕告诉自己:小心丶别再被发现丶拒绝威胁。
可手指已经叠好,放进书包。
「……如果明天他又来……」
裕把脸埋进枕头,声音抖得像祈祷:
「……会不会……这次不只打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