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破碎得像被撕开的丝绸:
「小母狗错了……求主人让小母狗高潮……」
晏殊没理会,又连续三下,「啪!啪!啪!」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更重,臀肉红得发紫,热辣辣的疼混着被强制剥夺高潮的空虚,让她整个人抖得像风中的叶子,蜜液却流得更凶,顺着大腿内侧滴到大理石上,啪嗒丶啪嗒,像一串羞耻的眼泪。
他终於蹲下,指尖擦过她被打得发烫的臀肉,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又是一颤。
「记住了?」
「高潮是我的,」
「不是妳的。」
程未晚哭着点头,却还是哑着声音,带着极致的臣服:
「记住了……」
「小母狗的高潮……只属於主人……」
晏殊站起身,裤裆早已鼓起惊人的弧度。他慢条斯理地拉开拉炼,粗长的肉棒弹出,
青筋盘绕,龟头胀成深红,马眼渗出晶亮液体,在灯光下闪着危险的光。
他走到她面前,单手揪住她头发往後一扯,让她被迫仰头,红绳瞬间勒得更紧,乳尖被拉得变形,疼得她眼泪又涌出来。
「想高潮?」
声音低得发狠,却带着让人腿软的磁性。「先把主人伺候舒服了。」
他把滚烫的肉棒凑到她唇边,腥味混着雄性气息瞬间灌满鼻腔。程未晚哭得一抽一抽,却还是张开嘴,舌尖先小心翼翼地舔过马眼,把那滴透明液体卷进嘴里,咸得发涩,却又让她小腹更紧。
「嗯……」她含住龟头,喉头收缩,努力把整根吞进去,唾液顺着嘴角滴落,拉出晶亮银丝。
晏殊没动,只是揪着她头发,偶尔往前一顶,让肉棒直接撞进她喉咙最深处,呛得她眼泪直流,却又因为缺氧而快感更强。
「舔乾净。」
「把主人舔舒服了,」
「才准妳高潮。」
程未晚哭着点头,舌尖沿着青筋一寸寸描摹,从棒身舔到囊袋,再回到龟头,含住轻轻吸吮,喉头收缩,像小穴一样绞紧。
晏殊终於低哼一声,声音哑得发颤:「可以。」
他按下遥控,跳蛋与震动棒同时开到最大,还把肉棒猛地插进她喉咙最深处,程未晚瞬间崩溃,「呜——!」
高潮像海啸,蜜液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在黑色大理石上汇成晶亮一滩。她整个人被绳子拉得更高,脚尖离地,乳尖上的绳子被拉得变形,哭得声嘶力竭,却是带着极致愉悦的哭,像终於被允许,在这场仪式里彻底崩溃,彻底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