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圈。
绳子在第一圈上方再缠一圈,两圈之间留了刚好两指宽的空隙。晏殊的指尖先探进去,冰凉的指腹擦过她腕内侧的静脉,那里的皮肤薄得能看见淡蓝血管,被他一碰,
血液瞬间往那里冲,热得发烫,像被烙铁轻轻点了一下。
单柱结主体。绳头从第一圈与第二圈之间的小缝穿过去,从下方往上,再穿过刚才留下的对折小环。晏殊拉绳时,先慢,让她感觉到绳子一点点收紧,皮肤被挤压,血液被阻断的瞬间,手腕像被火烧了一下,又麻又胀,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慢慢捏住她的命脉。
然後他猛地一拉,「喀!」结瞬间收死。那一声脆响像直接敲在她骨头上,疼痛沿着神经窜到肩胛,再冲进後脑,程未晚整个人往前一软,膝盖差点跪地,小穴深处一阵痉挛,蜜液瞬间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在黑色大理石上留下一串晶亮水痕,桃子甜香混着腥味,浓得让人头晕。
收尾。
剩下的绳尾在结上再打两个死结,每打一个,他就用指尖把绳子往肉里压,刻意让绳痕更深,像在她的皮肤上刻字。最後,他把绳尾往上拉,连到她胸前的菱形结扣,猛地一扯,整条绳网瞬间收紧,乳尖被绳子边缘狠狠擦过,红得滴血,疼痛像电流窜进骨缝,却又带着某种让人上瘾的快感。
程未晚哭出声,声音沙哑而破碎,却带着极致的愉悦,在这场仪式里彻底崩溃,彻底臣服。
洛宸坐在一旁,炭笔终於落下,第一笔就是她手腕上那道最深的红痕,笔触重得几乎要划破纸。
晏殊蹲下,与她平视,指尖轻轻擦过她被绳子勒得发红的手腕,声音低得像在宣判:
「记住了?」
「这是第一个把妳绑起来的人。」
程未晚眼眶红得滴水,却还是点了头。那一刻,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被红绳一圈一圈,牢牢绑在了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