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没人碰她,也没人说话。
灯光暗下时,她仍维持那个姿势,被缓缓降下,消失在玻璃柱底部。
观众席响起极轻的掌声。
灯光第二次亮起。
这次是两男一女。
女人跪在黑色丝绒垫上,双手被红丝绳反绑,绳结绕了三圈南洋金珠,勒进腕骨。
她戴了一套黑蕾丝身体链:乳尖两颗黑珍珠细环,链子往下绕腰,再分叉贴阴唇,最後汇到後穴一颗鸽血红宝石尾塞,尾塞底端垂着一条细铂金链,末端一颗更小的黑珍珠。
左边男人穿纯白西装,手里的银鞭细得像发丝,鞭尾是一颗水滴形钻石。
他不抽,只让鞭尾沿她脊椎往下拖,冰凉金属掠过皮肤,钻石偶尔擦过蕾丝链缝隙,像冰火交错。
每到一处,女人就颤一下,红宝石尾塞跟着晃动,发出细碎金属声。
当鞭尾停在尾椎,他轻轻一挑,尾塞微旋,女人瞬间弓背,喉间溢出长长叹息,乳尖链子拉直,珍珠勒进皮肤。
右边男人黑手套,拿一支镶碎钻的震动棒,开最低档。
他没插,只让棒头贴着阴蒂上的细链,轻轻震。
震动顺金属传导,整条身体链嗡嗡颤抖,女人呼吸乱掉,蜜液顺大腿内侧淌下,在丝绒留下深色痕迹。然後,两人同时进入。
白西装从後,握住红丝绳,缓缓推进後穴;黑手套从前,用镶钻棒顶开阴唇,极慢地插进去。两根同时填满,女人瞬间弓成一道弧,珍珠链勒进手腕,红宝石被顶得更深,她张口无声尖叫,喉结细链颤动,像一颗被拉到极限的弦。
蜜液顺着两根棒身滴落,在玻璃底座汇成晶亮一滩,灯光打上去,像撒了碎钻。
高潮来时,她整个人被链子拉得更高,脚尖离地,
乳尖上的黑珍珠被拉得变形,後穴的红宝石剧烈晃动,发出连续的「叮叮叮」,像一串被风吹乱的风铃。
她哭了,眼泪顺着面具边缘滑进嘴角,却是带着极致愉悦的哭。
灯光暗下,掌声再起,这次更热烈,却仍克制得像贵族听歌剧。
洛宸整场都没说话,只在每一场结束时,轻轻吻一下她耳後最敏感的那块皮肤,像在安抚,又像在确认她还在他怀里。
第三场还没开始,灯光只留一束极细的聚光灯。